趙廉城一陣歎息,故作很惋惜的語氣說道:“你知道的,你是我師父,這有違師門的事情,我怎麼能做的出呢,我不能背叛你啊。”
這臭小子,他可沒時間與他貧嘴。
“我不和你廢話了。”墨白起身準備離開,趙廉城喚住他,“下次,別拿虞雅純開刀。”
“你別告訴我,你動真情了?就她?”墨白不禁冷笑。
“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相信,你要是愛這種東西,隻是你動了她,很難計劃進行下去。”趙廉城像似說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件事不關己的事,隻是提醒一下墨白。
“知道了。”
齊凝芝看著何雙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卻又不好的問她是什麼事。卻見著她一副氣癟癟的樣子,若真不是受著傷勢委屈了她。
“山竹,又又這是怎麼了,你不是經常和她在一起的嘛?”齊凝芝問向山竹。
山竹一邊倒茶給齊凝芝,一邊看向何雙,歎息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自從我告訴她那個推她的婢女被懲治之後,她反而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齊凝芝眼眸充滿了疑惑,“那婢女被懲治了?是為何事?”
“好像是差點毒害了自己的主子,就是伺候不周,好像她房內還有春藥,有人說她有意迷暈王爺,這事就不知道孰真孰假,反正下場太慘了。”山竹搖搖頭的歎息一聲,“惡人自有惡人報。”
“這種話,這裏說說便是,外麵可千萬別再說起。”齊凝芝眉頭緊鎖,在思慮著事情的源頭。若是,這是報應,這也來的太及時了吧。有些快到猝不及防,也難怪何雙是這反應,更想似有人在謀劃好這一切。
莫不是……何雙的情郎,齊凝芝心中劃過這號人。可是,這裏是王府,怎麼可能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做盡這些事,卻不可能讓人知道呢。這個想法,又漸漸的消除了。
“山竹,我們去花園處走走吧,叫上又又。”
“好的,小姐。”山竹已經習慣了人前喊王妃,人後喊小姐。
夏季,花園裏開的最盛梔子花,池塘裏的何花也開了一遍,就是天氣熱了些,一切都好。
最終,在小亭子裏坐下,齊凝芝還特意的看了何雙一眼,說:“你也坐下吧,喝口茶潤潤喉嚨。”
“使不得,王妃,你是主子我是奴婢,不可這麼做,我應當在一旁照顧你才對。”何雙一直站著杵立,不聽善言坐下。
齊凝芝很少出來花園走,這一趟走不過是為了何雙,看她鬱鬱寡歡的樣子,一定有事情鬱悶在心裏。
“坐下吧,這裏沒有外人,你喝口茶又能怎麼樣呢。”齊凝芝倒了杯熱茶地到何雙麵前,繼續的說道:“我看你心情不大好,是有因為昨日的事情嗎?”
何雙是個心裏想什麼外表都是一眼的人,盡管她盡力的克製,還是如此。
“沒有,惡有惡報,本就是報應。我有什麼好難過的,按理說我開心還來不及。”何雙牽動著嘴角扯出一個相似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