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這麼說,我還是聽說過這一棍,這子午鴛鴦陶製出來是廢些功夫,主要還是看棍製的材質怎麼樣,我是否能掌眼看看?”
這話都說到明麵上,不給看說不過去。
“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拿來。”說著,何雙進屋,從壓床底的木箱拿了出來。
宋瑤之在何雙拿木箱的時候,看向了墨白,“容公子這是在家啊,昨日看你怎麼都沒見你在府中。”
“昨日,身體抱恙,回到了容府休養了些時日昨晚剛回來。”墨白輕笑的說道,眼眸中的警惕不由的加深。
何雙拿著木箱出來,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將木箱拿到宋瑤之麵前,語氣有些打情罵俏的意思,“瑤之,你是不知道,他現在就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黏著我。”
墨白被何雙忽如其來的插話,不明所以的一臉錯愕,卻故意的掩飾。
何雙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主要是我們準備要個孩子了,但是我身體一直都不好,再加上我喝藥的話,夫妻是不能共屋的,所以便一直他在容府修養了些時日,我們分開而睡。昨晚不是剛停藥嘛,他就著急的回何府,搞得還爬牆,真是羞死人了。”
宋瑤之本是古代的女子,就算是性情活潑,但是聽到夫妻共屋,這樣的詞眼也不由得的耳根子發紅。
墨白無奈的看了何雙一眼,一副苦笑不得的樣子。雖在平日裏他常於說著情話逗著何雙,看的她臉被氣得一紅一白倒是很是樂趣,如今聽著她說著這些話,竟覺得很是不適。
但是他還是陪著她逗樂下去,順勢的牽起她的手在宋瑤之麵前,“是啊,家裏放著個小嬌妻,我怎舍得讓她為我獨守空房,藥喝的停了日子,我自然是要回來陪著她才是。”
何雙被墨白篡在手掌包裹的小手,肆意的捏了一下墨白掌心的肉。這話從墨白的嘴裏走出來,怎麼變了味,帶著一絲情欲味。她在宋瑤之看不到的方向,給墨白眼神警告。
墨白卻不由得被她的表情擠眉弄眼的樣子逗笑,笑意中帶有一些寵溺
宋瑤之是實在看不下去,她真的覺著自己這次是來錯了,拿起子午鴛鴦棍一看,這棍一看是木棍,但他的材質是實心的而且整個摸上去是冶鐵,不是木質,這更要比普通的鐵硬一些,拿起來在手上的話會比較輕盈一點,女子用的話更是合適不過了。
“這子午鴛鴦棍的材質是上等的料子,但凡我給自己製弄兵器,也不舍得用這麼好的冶鐵。容公子真是為博紅顏一笑,什麼都舍得啊。”
墨白會心一笑的說道:“娘子隻有一個,而這個冶鐵不過是一些空物罷了。她開心最重要,隻是希望討的她歡心那是甚好。”
何雙看著墨白半側臉,深情款款說話的樣子,何雙一下子都晃了眼,他已經演的那麼熟能生巧了嗎,笑起來都是愛一個人的感覺。
宋瑤之看向何雙,笑著說道:“真是羨慕你,嫁了個好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