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傷勢那麼重,還是好好養病吧。”子君走了出去,屋內隻剩下卓雲淩一人。
他還記得當天他和墨白兩人分道揚鑣逃命之時,追殺他的那個黑衣人,手持的咽喉針一下子就擊中他的胸膛處,便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渾濁,他都預算好一死。後來便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然後醒來就是在這。
他怎麼被獲救的,又是何人要殺他,殺他的人與殺死陶雪晴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卓雲淩盤腿而坐,雙手放在膝蓋處,運用著內功,卻發覺體內一陣的燥熱,難受湧上了胸膛,眉頭一皺,口吐出鮮血。
子君剛出來,便聽到了裏麵的動響,一進門卻發現卓雲淩居然敢妄自的運用內力。他是沒有常識嗎,竟然知道自己中毒了,還敢去運用內力將毒素擴散嗎,這不相當於要了命。他好不容易才將他的命救活,他竟這樣做是覺得自己的傷勢不夠重。
他運輸功力按在了他的後背上,用自己的功力替他調息傷勢,好一會兒,子君才收回自己的手。
卓雲淩驀然的睜開眼,現在的狀態比上剛剛簡直是好的太多,剛剛的瞬間一黑。他覺悟的看向子君,“你不是郎中,你是武林中人。”而且還是武力不亞於一些幫派之人,武功還挺高深的。
“我沒有說過我是郎中,倒是你要是不想活了,告訴我當初就不救你了,為了救你耗費了我功力大半,還浪費了不少好的藥材。”現在他們暫時修養的地方是朗月閣,用的都是當初李秋月留下的藥材都還在藥房裏。
“當時候我被追殺,是你救了我,那你肯定是知道是誰要殺我,請你告訴我?”卓雲淩的傷勢尚未恢複,說話也總是氣息不足。
子君輕飄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算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去找他算賬,你就連這個屋子你都走不出去。”說完,出去了。
卓雲淩喘息的看向子君的背影,他鍍步的走到窗口前,看著子君在整理著草藥,眼眸中閃過不解。
他從不相信有什麼好心,怎麼會完全不相識會搭救你,除非不安好心。
子君卻心中一直擔憂著墨白的情況,他一直跟著卓雲淩,所以也知道墨白和卓雲淩談話間的細節。隻是後來,兵分兩路,膜拜去往了一個方向。刺殺卓雲淩的雖是一個蒙麵人,但是他視察了他的功力,應該是段文博。而那時候他看到還有一個黑衣人朝墨白的方向追去了,而那個人是誰子君不知道,但是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中照應。
這一次,墨白的陷阱怕是凶多吉少,隻希望能逢凶化吉。
卻到現在,都沒有聽到關於墨白的消息,對於子君來說也是急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