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天一閣練此武功的還是汪令昇,他作為閣主,有違師意。
這武功秘籍,唯有閣主才會得知這本秘籍藏在哪裏,他真的想不到除了汪令昇還會有誰,也隻有他了啊。
此前的天一閣,是大義凜然的幫派,自他管理之後,變得藏汙納垢,烏煙瘴氣。
若是當初知道是那麼的一天的話,當日他就不應該做此決意。
墨白懷著怒氣,關上寶藏閣的門,將鑰匙依舊放在石墩下。出了天一閣,利用頸脖上的哨子,吹動喚來子君。
不到,三秒,子君一襲白衣乍現在墨白麵前。
“主上。”
“讓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
“沒有線索,這幾日段文博一直待在天一閣。而孫幫主的位置也不得知,估計他是派了人手固定去料理孫幫主的事情,他偶爾才會去。”
墨白倚在樹幹上,手裏把弄著狗尾草,光影籠罩他半個身影,他聽著子君說的話,眉頭輕皺,沉聲的論說道,“這隻是你的猜測吧,沒有得到切實的證據,都不是我想要的。聽我的,繼續盯著段文博。”
“是。”子君看向墨白,欲言又止的樣子被墨白看穿。
“有話就說,別磨磨蹭蹭的。”
“子玉讓我轉告主上,說陸初瑤也在長安駐紮了。怕是這次是專門來尋你的,並且昨日子玉還看到了關於明月教的人進入了天一閣,怕是您的消息已經傳到到了汪令昇的耳中。”
子君的這一則消息,倒是消除了墨白今日對汪令昇所作所為的迷惑有了解答。
原來,今日所謂的病症,隻不過是他們暫且安頓事情等待他有所動機的方法之一,臥床不起都隻不過是等待他的出現,而做出的決定。
果然,對手已經消停下來,沒有所動靜,他自然是找不到他們的動機,還有之前所做的草芥人命的那些事的緣故。
為今之計,他隻有做好該做的隱藏,讓他們看不到他,而墨白隻能成為一個神話。隻有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卸下戒備,做出他們真正的目的,這樣才能找到他們的狼子野心,揭露他們的醜惡之事。
容之衍,何暢還有一些間接受難百姓的命,他必須一命一命的償還。
墨白的臉色低沉的讓子君不敢喘一口氣,“你回去問一下秋月,能不能將我的臉和容之衍這張臉完全的貼合在一起。”
子君一聽,懵然的臉色一變,問道,“主上,你要幹什麼?”
“別問,照我的話問秋月,今晚給我答案,淩晨的時候到何府找我。”墨白說道,不給任何反駁之力,“還有近日既然陸初瑤盯得緊,那就盡量別在長安現身了。”
“是,主上。”子君躍身離開了。
墨白緩緩的閉目,果然是費神。
他太累了,如果真的可以代替容之衍這樣活下去也挺好的,至少他不用冠上騙何雙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