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人的這一生不想遇見的人偏偏會遇到,而想見的人卻不知去何處。
“喲,這不是何大小姐嗎?”一聲尖銳的聲音瞬間提高,何雙不去想也知道是誰,那聲音聽起來真是徹夜難眠,真是冤家路窄。
何花激靈一震,下意識的看向何雙作何表態。
何雙一臉假笑的轉身,看見程淳雅一身衣錦華貴的衣服站在不遠處,離何雙隻有一米的地方,手裏捏著手絹,看樣子就像個窈窕淑女的溫順大家閨秀的樣子。
“有什麼事嗎,程姑娘。”何雙看見程淳雅的一瞬間,她的爆脾氣就往上漲,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打人來著。
程淳雅和何雙相來是死對頭,何花跟隨在何雙身後那麼多年,肯定也是知道的。
她壓低聲音在何雙身邊說,“小姐,要不我們還是走吧。”程淳雅是宰相之女,現在無論任何的情況來說,得罪程淳雅都沒有好果子吃,鬥不過走還不行嘛。
程淳雅一副以高傲示人的眼神一步步的朝何雙走來,何雙的簡直像似被人點燃了導火線一樣,她不能丟了麵子啊。
“走什麼走,不能走。”
程淳雅看向何雙再看了一眼何花,輕笑的說著,“聽聞令尊近日逝世了,真替你感到難過啊,何雙。”
何雙看著程淳雅一臉得意忘形的樣子,哪裏有難過的樣子,就連語氣都那麼的帶著一絲警示的語氣在,就算你在裝也裝的像一點啊。
何雙似笑非笑的說道,“生死各有命,程姑娘不用替我難過,那一日你也會遭遇同等痛苦的,那時候我一定會去安慰你的。”
“你……”程淳雅指著何雙,生氣的說道,“你辱罵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何雙直視著程淳雅可笑的說道,“你在說我的同時,你也不看看你當時的嘴臉是怎麼說我爹的,怎麼現在當朝廷命官的女兒,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何花看情勢不對,拉著何雙的袖子說著,“小姐,我們回去吧。”
程淳雅卻出奇的沒有再怒,怒極反笑,譏笑的靠近何雙,在兩人彼此的距離中輕聲帶著一絲蔑視的說,“何雙,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何府的大小姐啊,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了,你不過是個沒有家人遺棄的孤兒。你爹也再也不能庇佑你了,你沒有依靠了,你拿什麼和我鬥。”
何雙譏諷的想笑,她從來都沒有想要和她鬥過,她隻求安穩。
“鬥?你和我是在鬥嘛,我還以為你在和我吵呢。”何雙瞥了程淳雅一眼後,看向了別處。
人群裏,她看到卓雲淩和一名姑娘她身穿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實是一個絕麗容顏,少有的美人嬌媚動人。
何雙看的有些呆滯,怎麼覺得這女子有些麵熟,可是卻無法想起來,眼神因此有些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