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智藺這對著何雙說話,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等著挨罵收起的樣子,他可是長安城的知府大人啊。
周輝嗅到一絲不對勁的氣氛,準備在他們對話的時候溜走。
墨白直接掏出劍擋住了周輝的去路,何雙也剛好瞥到周輝要逃的跡象,“周老爺,你這是要去哪裏啊,你的玉佩呢,不是沒有找到嗎,這麼急著走啊。”
周輝眼看著墨白的劍飛過來的時候是從他喉嚨邊上劃過去,差那麼0.01毫米他就當場死去了。他瞳孔都睜大了,嚇得直接肥胖的身體坐在地上。
何雙差點笑出聲,賀秋和劉風都同時轉過頭去看到周輝這個樣子,別說有多解氣呢。
唯有劉大樹一個人在歎氣,現在說是懲罰周輝,看他受折磨的樣子是很解氣。但是,他們隻是普通的一人家,何雙和墨白都是長安城裏的人,有頭有臉。這能保的了他們一時的平安,卻保不了一輩子的安穩。
他擔心的隻是怕何雙和墨白走後,這周老爺的性子,必定會找他們家尋仇。
謝大人和捕快都是精明的人,這麼一看誰的能力比較弱,一眼看穿。
其他的捕快便是一眼看穿,架著周輝來到公堂之上。
劉大樹一家子和何雙都連跟著退下,周輝卻不服的甩開架著他的捕快們,他們也是半拖半扯的菜將他扯到公堂上。
周輝不服的語氣說著,“憑什麼抓我,要抓也是他們,是他們偷了我的玉佩。”周輝也不傻,他指向的是劉大樹一家子。沒有再去指證何雙和墨白,卻指向了劉大樹。
賀秋跪在公堂之上,對著莫智藺和謝大人,“兩位大人,民婦以性命擔保,絕對沒有做過此事。”
何雙站出來,“我可以為她擔保,她絕對沒有做過。這一切都是他招搖,指示這個衙門的人抓我們來到這裏,強行逼供的。”
周輝急了眼的說:“你汙蔑我,我沒有,我的玉佩真的在她手上弄沒的。”
何雙可笑的看著周輝,死不承認的樣子,“那照你這麼說,你的玉佩買了在哪兒的單據,你隻要說出一家商鋪,肯定有立字據,你的沒有了,沒關係。他們有登記在冊,你什麼時候買的,肯定有記錄,你敢不敢說。”
“我……”周輝急的說不出話,眼睛頻繁的眨著。
眾所周知,如果一個人撒謊,其眨眼睛的頻率就會比平時高很多。
何雙望著他的微表情就知道他在撒謊和坐立不安,他的眼睛是往右看是思考謊話,左看才是回憶,他分明在想著如何才能脫身。
何雙沒等他說出來就說道,“你的行為種種,你的做人,各個街坊都知道,將你的供詞和賀秋的供詞一對比,再加上街坊鄰裏的供詞對比一下,誰的契合度比較高,一目了然啊。”
周輝求助的看向謝大人和捕快,那個捕快當然看不到的別過眼。謝大人更是不知情,但是眉眼清楚的很,這官大的在這,盡管他有黃金萬兩他都是不敢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