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看了一眼何雙,她完全是不好惹的人物,他第一眼算是看走眼了,這樣的女人攤上了也算是個禍害。
那臉長的可是美豔漂亮,但那心眼多的很。
他著急忙慌的看了一眼周老爺,周老爺眼色給了他提示,捕頭一鼓作氣的說道:“怎麼現在輪到你教我怎麼辦事了是嗎?都是婦人之仁,我們要抓的罪犯,你在這瞎攙和什麼。”
墨白攔住了何雙衝動的氣勢,小聲的在她耳邊說,“看定情況,別著急。”
何雙一副氣勢洶洶的作態,捕頭命人將賀秋拿下。
聽見去衙門,很多人都放鬆了警惕。
劉風卻愛妻心切,死活都不願意鬆手,“不可以,不能跟他們走。”
“相公。”賀秋淚眼潸潸的看著劉風,“別這樣,隻是帶我去衙門,我很快回來的,照顧好狗蛋。”
劉風聽著賀秋這樣的拜托陳詞,心裏再也忍受不住,他們是窮,難道就要這樣狼狽的過一輩子嘛。這樣忍氣吞聲的生活,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他一腳踢開了抓住賀秋的捕快們,將賀秋護在身後。
劉大樹也看不過眼,他本以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看來是不行,需要作出反抗。他們窮,所以他一向對劉風的教育就是不要鋪張生事,事情能忍一忍就忍一下。
所以,那日賀秋衣服淩亂的跑回家,街坊領居都看到了,都在私底下說他們一家,他們隻好閉不做聲。也不好把事情攤在太陽底下說,畢竟一個女人衣服淩亂的跑回家中,是不光彩的事兒。
“夠了,你們真是夠了,官大壓死人,有錢能使鬼推磨,明明我們夫妻二人什麼都沒做,我們已經解釋了,沒有偷東西,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相信我們,就因為我們沒錢給你們嘛。”劉風已經接近瘋狂,最後是吼出來的,他指向捕頭,“你敢說,他剛才沒有塞給你銀兩,我剛剛分明看的一清二楚。你們私底下商量了什麼肮髒的事情,剛當著所有的麵說出來嗎?”
何雙和墨白對視了一眼,這是世態的炎涼逼迫一戶殷實人家,做到如此地步,真是叫人唏噓。
賀秋被護在身後,輕輕喚了一聲,“相公。”語氣裏透著多少的無奈。
劉風轉過身看著賀秋,護在懷裏,“我娘子見家裏的支出日況漸少,準備去收攬些縣城裏的官家的衣服自己手洗。誰不料,你這個遇到了你這個驕奢淫逸,見到我娘子就氣了色心。”
劉大樹喝止住劉風,“風兒,不要再說了。”
“爹,為什麼,我們受了莫大的委屈,卻連一些維權都沒有。”劉風嘶啞的聲音說道,他狠厲的看向周輝,“你強迫我娘子,可她不肯,一鼓作氣的跑回家。你見未到手,卻用各種理由說我娘子盜取了你家中的什麼東西,其實並沒有,全然是你在亂編。”
周輝臉色鐵青的難堪,捕頭看到立馬的指著劉風說,“大膽刁民,周老爺可是你說的過錯的人,人家丟一個花瓶都比上你的一整套房子好吧,那玉佩價值萬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