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秋月就好,不用和我那麼見外的。”李秋月笑著說,回頭望了一下門口,失聲的笑了下,“容公子讓你進去了,你快些進去吧,我先失陪了。”
“那好。”何雙喚來何花,“送秋月姑娘出何府。”臉麵上總不能失了體麵。
何雙進去房間,看見墨白一臉乖巧的躺在床上,與剛剛望於李秋月的臉色神情完全不一致,看向何雙的時候總是一臉討巧的樣子。
“雙兒,怎麼那麼久才進來。”墨白等著何雙走到床邊,忍不住去拉她的手。
“剛和秋月姑娘說了一下你的病情,話說你是不是迷魂令未解,讓你智力下降了十幾歲啊,我怎麼感覺我自己帶了個孩子似的。”何雙總有一種老媽子帶孩子,孩子的撒嬌,還是一個巨嬰。
墨白差點沒被何雙的話嗆著,清了一下嗓子,“有你這麼說自己夫君的嗎?”
“那拜托你清醒點,別一副小孩子要糖吃的樣子,還要拉手手嗎?”何雙揚了一下自己被墨白握著的手,還沒撒開呢。
墨白裝作委屈的說道,“我怎麼那麼命苦呢,昏迷的時候是誰說讓我們重新開始,我就遵守諾言的醒來,怎麼一副被人訓的樣子,這還是我的雙兒嗎?”
她是答應了他重新開始,可是也不是一直膩膩歪歪的開始吧,敢情和帶孩子是一樣的?
何雙看著墨白一副委屈兮兮的樣子,真是隨便一個人進來都可能是認為她欺負了他,他怎麼那麼能裝呢。她插腰的看向墨白,糾結了一下,“容之衍,你這麼能裝,怎麼不去當影帝呢。”
“影帝是什麼,能吃嗎?”
“能。”還能坐擁名利了,好得很。
“等會我讓管家送來你喝的藥,一定要喝完。”何雙看向墨白,不和他浪費口舌了。
墨白為難的樣子,“還要喝藥啊,我不是都已經好了嗎?而且今日不是剛喝了藥嗎?”
“現在的藥一天喝兩次,況且你身體裏的迷魂令呢,還沒解除呢。”何雙彎腰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墨白一下握住了何雙的手,一臉皎潔的說道,“你就是我的藥,你在我就沒病痛了。”
“那拉倒吧。”何雙抽回自己的手,坐到裏墨白有一定距離的桌子邊上的凳子,雙手環抱於胸前,下意識的打量了一番墨白,“你們古人說起情話來,都是這麼的一套套的?”
“雙兒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古人不古人的,你不是和我一樣的嗎?”墨白微笑的說著。
何雙擺擺手說道:“算了,你都是不懂的呢。”
忽然,管家闖了進來,急急忙忙的樣子,打破了此刻夕陽西斜照進窗戶裏映著兩人言談間的美好。
“小姐,外麵有人想要求見你。”管家的臉色很不好,樣子有些難為情,看著何雙。
何雙深皺了下眉頭,便說道,“好,帶我去。”
“雙兒。”墨白叫住何雙的身影,望著她熟悉的臉龐,最後道出一句,“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