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在前麵帶路,引領著明祁圳走在前麵,到了何雙的別苑,敲了一下房門,喊道:“小姐,睡下了嗎?”
何雙已經躺下,倒是沒有睡意,從和墨白吵了一架之後,她晚飯也沒吃多少,就覺得膈應,躺下來更是沒有睡意。聽到管家的聲音說著,“沒有。”然後下床打開門,問道:“怎麼了?”
卻莫名撲鼻而來的酒味,看到身邊在明祁圳身上扛著的墨白,喝的爛醉如泥的。身上的酒味更甚,何雙下意識的捂下鼻子。
管家才開口的說道:“小姐,這姑爺剛回來,這……”
明祁圳將管家的話搶先說:“何雙姑娘,這容之衍是你們家的,這你們是夫妻,其他的事兒我管不了,我把人交給你,我就先走了。”明祁圳將墨白的人,直接往何雙身上撥去,自己身上倒鬧的個輕鬆。
何雙沒有預料下這人就撲過來,她下意識的扶著門邊,還受得住這身上壓過來的重力,手還扶著墨白的腰間。
他臨走的時候,還專門的說道:“好好照顧他,他可是為了你喝了很多的酒。”俏皮的挑眉說著,明祁圳知道這兩夫妻在鬧別扭,他是故意的將醉酒的墨白交到何雙的手上。
“哎……”何雙看了一眼靠在她肩膀的人,身高比她不知道高出多少,整個人像似被壓塌似的。她輕聲的喚道,“容之衍……”
沒有回應,這個樣子怕是真的喝的很醉了,叫都不知道回應。隻好關上門,將墨白扶到了床上。
何雙插腰喘氣的看著躺在床上睡的死沉的墨白,“真醉了?”半信半疑的湊前一看,卻是一股酸臭的酒味,忍不住的及時捂住鼻子。
何雙無奈將他的身子推至床中央,然後把他的鞋子脫掉,再貼心的蓋上被子。嘴裏卻不耐煩的念叨著說:“什麼叫為我喝了那麼多酒,是我能使喚的嗎?自己不疼惜的身子,怎麼怪落我身上了。”
支支吾吾的聲音從墨白的嘴裏喊道,“別走,雙兒……”
何雙當然是聽得到,但是人不是醉酒了嘛,說話還能那麼清楚,這一點都不迷糊啊?該不會是假醉吧,欺騙同情心呢。
“容之衍,著火了,喂……”本想著湊近的一探究竟,卻不料墨白一個翻身雙手抱住了何雙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裏。
何雙完全是懵住了,充斥鼻尖的全是墨白身上的酒味,難聞刺鼻。她抬眸望去,依舊是緊閉雙眼一臉沉睡的麵容,長長的睫毛平鋪著,不帶顫抖的,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裝睡。但是轉念間,這個擁抱未免也太準確了些吧。
“容之衍,我知道你是裝睡,別裝了,該回去你自己的地方待去。”何雙說的不大聲,但是兩個人的距離是可以聽到的。
卻等待她的沒有任何回應,隻有沉重的呼吸聲。
或許,真的隻是她想多了,何雙這樣想著,剛想著站起身,卻不料墨白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倒他的身上,膝蓋道磕到了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