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整晚到底是去了哪兒呢?”何雙輕輕的說道,小聲的說的隻有她的心裏聽見。
墨白坐在了院子裏頭,手裏握著晚飯時的酒瓶,一點點的飲是為真正的舒服暢爽。
忽然,頭頂籠罩了一層黑影,子君坐在了他身旁,輕笑片刻。
墨白望向他,輕聲的說著,“笑什麼?”
“主上,還記得上次我們這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子君說著,自己在估算著。
“兩年前。”墨白脫口而出。
對,是兩年前,說是不遠但也不近,但有些時候,時間這種東西確實最遙遠的東西,因為它是永遠都回不去了。
那時候,武林沒有那麼的叛亂,他們的時間也較為自由,而且墨白那時候已經離開天一閣了,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喝酒,隻不過不是在月朗居,而是在衾舍。
衾舍是他們的老居所,那裏有幾百個他們的弟兄,還有就是追隨墨白在身後甘願賣命的人。
墨白離開了天一閣之後,憑借一己之力,他收攬了不少武林人士,各有所長也是甘願隨在他身後的。子君子玉兩兄弟是最早的,墨白在天一閣的時候便已經認識了他倆,隻不過他們之間的聯係是神秘的,不為人所知。
子君望著涼涼的月色,“主上,你還記得在哪裏搭救的我們嗎?”
墨白低沉輕笑說著,“怎麼,和我搞起回憶呢?”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子君不慌不亂,也隻是輕笑著,“沒有,就是想起了很多往事。”
他也是帶著些酒意才能坐在墨白的身邊,平時哪敢這般的聊天歎氣啊。
他永遠記得,那時候他和子玉被仇家追殺,是墨白挺身而出救了他們。他們昏過去之後,是他醫治了他們,那時候他帶著麵具,看不到他的樣子,也說了不要任何的答謝。那時候,他雖沒有入武林,不知道武林的規矩,但也深知救了他性命的人,應當湧泉相報。
所以,即使墨白不願意留下姓名,可是他們兄弟二人,一直打探著墨白的消息。那時候墨白在武林間,可是有鼎盛的名號,他可是站在武林頂峰的人。很快就得知他是天一閣的弟子,便相見的來訪。
他當時候見到墨白,直接下跪在墨白的麵前,求他收下他們倆兄弟。當時候墨白的臉色鐵青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冷漠,甚至連看的一眼都不願意。他遣走了他們兄弟二人,或許是緣分的原因,沒有隔太久他們再次相見。
而這一次,是他們走在投靠親戚的路上,看到墨白遇到了追殺,兩兄弟雖是學過一些武術,但實在不為精湛,即使想替墨白擋也隻是擋了一兩刀,也沒有厚實的功力,所以被擊退吐了一口鮮血之後,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在木屋裏清醒,就是現在的月朗居,那時候的月朗居是墨白自己的私人藏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