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何雙出去的身影,搖搖墜墜慌慌忙忙。
飯桌上,劉大樹難得拿出了他珍藏了許久的一壺酒出來,說是為了何雙和容之衍送行。
何雙不知道劉大樹已經知道了,她看向墨白,下意識之間明白了什麼也就沒問了。劉大樹喝了幾杯之後,忽然舉起酒杯,像模像樣的對著墨白和何雙說道:“這杯酒,我就恭祝兩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然後下次有緣再見到二位的話,一定會好好招待二位。”
何雙哂笑的看著劉大樹,這話不像似送行,倒有些像是在成親禮堂上說的話,不由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微微笑的掩飾尷尬。
劉大娘在一旁看不過眼,扯了一下他的衣物,責怪的說道:“你這老頭子,不會說話就別在那瞎說些,都說了什麼呢,人家兩夫妻的當然百年好合的呢。”
墨白迎合的笑著說道,“劉大叔說的話,正合我心思。我們早生貴子一定是得了劉大叔的祝福,在下先謝謝了。”
何雙不得不說,墨白忽悠人的方麵倒是挺有手段,說的像似真的一樣,還說的如此的謙虛。
劉大叔笑的多開心,說著,“你看人家後生是喜歡我這些話的。”然後支吾的說道,“再給我倒些酒。”看樣子似乎有些醉了。然後,說了一大堆讓墨白明日行程安排,接著前話不搭後邊腳的樣子。
劉大娘搖搖頭的說道,“劉風啊,把你爹扶到床上,看他喝成什麼樣。”
劉風瞥了一眼劉風,他這個人倒是挺內斂也不愛說話,這幾日在劉大樹家她都沒怎麼注意他的存在。
說了幾句送行的話,賀秋收拾著碗筷,何雙主動攬收著。
賀秋笑著說,“你去休息吧,你們明日還得趕路呢。”
何雙還是笑著將碗筷收拾到洗手盆,“沒事,我這幾天也沒有去幫你做什麼。”
“說這些幹嘛啊。”賀秋看著何雙笑著說,覺得她也忒客氣了些。
隨著,劉風走了過來,一副好夫君的模樣,擼起衣袖,“我來洗吧,你去照看一下孩子。”
“嗯。”賀秋應聲著,拉著何雙說,“這下我們誰都不用洗了。”
何雙看著樣子,便回到房間,撩開房帳,一股中草藥的氣息充斥她的鼻尖,倒是這一股草藥味挺好聞的,但是房間怎麼會有一股草藥味。
她還是下意識的掩了下鼻尖,“什麼味道?”
墨白坐在床邊,手裏拽著的藥瓶塞進枕頭底下,“有嗎,沒有味道啊。”
何雙愕然的看著墨白,不會吧,這麼大股味道都沒有聞到,問向墨白,“你是不是鼻子失靈了?”
墨白動作怪異的摸一下子自己的鼻子,說道:“沒有啊。”
何雙看著墨白就覺得他和平時的他看起來,總感覺哪裏不對經,卻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