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獨自的走在天一閣內,不知不覺的走著,竟走到了一個欄柵封住的雪院。
他抬腳輕步走了過去,手到欄柵處時,感覺有種強大的力量推開他,這個雪院被強行的有種力量禁錮住這裏。不被他人擅自的闖進去,似乎更是在封住裏麵不可見人的秘密。
忽然,身後有人喝止住墨白的行為,怒聲即響,“喂,你是什麼,在這裏幹什麼!”
墨白警惕的眼神瞥了一眼身後,下意識的轉換眼神的謹慎,看到身後的人隻不過是天一閣的弟子。
弟子看清楚來人恭敬的喚了聲,“是容之衍師兄。”
心中卻下意識的歎了口氣,是個無名小卒的弟子,若隻是弟子收無法下次結界,這來人他打心眼覺得是與天一閣無關。本來心生的懷疑,一下子疑慮消除。
弟子問道:“之衍師兄不在前方招呼門派掌門,怎麼走到這兒來了?這可是閣主設的禁地,所有天一閣的弟子都不能擅自闖入,你這是犯了禁忌的。”
他分明記得,這雪院他當弟子的時候,隻有後山的竹林是禁地,何時多了一個雪院。他不禁的皺了下峰眉,這雪院可是他與汪令昇和稍有輩分的師兄們練功的地方,是特定的人群進入,但也不至於是禁地吧。
他看向弟子探究的眼神,緩和的笑了下,說著:“我便在珍寶閣裏點清酒水,這不無聊隨便走走,這就走到了雪院,我都忘記了。”
墨白走開了,重新回到珍寶閣,明祁圳已經做完所有的工作,邊看到墨白兩手空然的走來。
“你可真會挑時間回來啊。”明祁圳一下陰陽怪氣的說著,這是專門說給墨白聽得。
墨白哪有閑情雅致聽他在這說風涼話,表情至冷,嗓音壓低的問道,“你可知為什麼雪院被封一事嗎?”
明祁圳奇怪的看著墨白,“容之衍,你不會真是受傷把記憶摔沒了吧,這是閣主下的禁令啊。”
“那是為何下此禁令!”
他無奈的攤攤手,“那我怎麼知道,閣主也不會告訴我們原因呐。”
他記得那時候汪令昇當閣主,他還在天一閣所有人喚他師叔的時候,雪院還是在的。這雪院被封之時就是他離開天一閣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正在墨白思索的同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從他身前揚起,他抬頭望之,是康鴻雲。
康鴻雲比汪令昇要大上幾歲,對於墨白來說就是任重道遠的師兄,他有寬宏大誌,在玉卿掌門身邊陪的最久,無心爭奪,一直安分守己的在這天一閣內。但對於溶之衍來說卻是再陌生不過的師伯。
“之衍,祁圳你們怎麼在這裏,快去門前,商議大典快開始了。”康鴻雲的前來,明祁圳立即解釋說:“師伯,我們剛清點完酒水,準備前去呢。”
墨白與明祁圳同時拱手相敬之退下,明祁圳嘴巴一直嚷嚷著,“就是不知道閣主會不會怪罪下,我們那麼遲才辦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