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送回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容之衍隨著何雙步向何暢的房間,一同往去。
何雙眉頭緊皺,解釋的說道:“我剛回來不久,爹已經被送回來。剛送回來的時候,傷勢很重。幸好及時調理了,估計沒什麼大問題現在還在昏睡中。”
容之衍稍作思考,忽然想起何暢出發的前一陣,還叫他去了書房,囑咐了一些後顧之憂的話,更像是囑托。難道,何暢已經想到會遭遇此劫,到底去的是何地方。
何雙輕輕推開門,看見管家已經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她越過管家,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
何暢的精神狀態算是穩定下來,容之衍搭手在脈搏上,聽著跳動的頻率。何雙靠著容之衍臉上的表情,探索何暢情況的嚴重性,幸好他眉眼是舒展開。
“傷口在哪裏?”容之衍問道。
何雙指著一下褲腿的位置,容之衍見狀準備撩被何雙禁止了。
“剛敷了藥不久,纏上紗布,明日需要換藥,你明天再查看。”輕聲細語的說道,招手意識出去。
容之衍回望了一眼房間,走出房門,“至少脈象是平穩的,但是恐怕腿上的傷以至於這麼嚴重,估計這傷是拖了有一天的時間。”
一提起這件事,何雙就憂慮,她也不知道何暢到底去了哪裏,搞得自己那麼嚴重。她隱約的覺得何暢這次受傷,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總感覺就裏麵似乎隱藏了一些陰謀。
往往充滿了陰謀的東西,都充斥著血腥味,也代表著有人要犧牲。
這是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容之衍瞧著何雙一臉的憂傷,以為她擔心著何暢的病情。
見到她這樣子,心裏也跟著難受起來,柔聲的說:“這樣的情況誰都不想,你也別想那麼多。至少現在嶽父的病情是得到控製的,卓雲淩那氣功沒白運輸,他的脈象都極其的平穩。明日再看一下他的傷口吧,我再做定斷。”
容之衍的話講何雙從她的思緒中抽離出來,她忽的淺盈微笑的望著容之衍,一副考究的表情。
“你哪裏學來的醫術,以前怎麼沒見你拿出來顯擺啊。”何雙促笑的盯著容之衍,倒是一臉期待的表情。
容之衍倒是淡定的模樣,剝離了何雙直視的目光,往一條走廊直走的方向。
何雙懊惱到,居然不想坦白,選擇什麼隱瞞啊!
她連忙跟上去,用了現代人聊天的方式,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誒,說嘛,別那麼小氣嘍。”
容之衍忽然的停下腳步,深潭般的眼眸凝望著何雙。這倒把何雙愣住了,情況不明的問,“幹嘛忽然停下?”
“你是不是開始對我好奇了,我會誤認為你對我有愛慕之情。”容之衍說完,忽然湊前到何雙的眼前。
兩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有著幾毫米的分差。
何雙驀然睜大雙眼,屏息住呼吸,幾秒冷靜之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