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父出麵(1 / 2)

安雲淡如今也是不知道自家妹妹,如今也是這般會猜測人心了,想他在這個家這麼多年以來,除了本家兩個愚笨的妹妹,再有兩個傻弟弟,可就再沒人能讓他值得多想上一想問題了。

恰逢阿喜拿來酒水,這安雲淡可就是越發吃得盡興,一個軟腳便鬆垮坐在椅上,此刻他和安良蕤是挨得最近的,細細呼吸之間,安良蕤已是溫熱了臉,隻怕這光天化日也能做出什麼事來,叫安良蕤登時就是站了起來。

“哈哈,四妹妹該不會是怕了吧,想方才四妹妹還是那般能說會道,如今二哥哥還什麼都沒做,就是叫四妹妹成了這個模樣,看來四妹妹也不是個有膽量之人,許多事情我瞧著四妹妹還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才是叫四妹妹不得安生的?”

說時,那安雲淡又往自己口中狠狠灌上幾口酒水,安良蕤是走著走著,聽著安雲淡那些話好似聽不清般,登時就要喚他再說一遍,那安雲淡是知道會討個沒趣,登時就要吃個虧離去時,便是聽得那安良蕤在後邊癡癡喚住,那聲音鏗鏘有力,全不似吃過酒的人。

“若是二哥哥知道什麼,四妹妹煩請二哥哥那便快說吧,二哥哥不知道大堂哥每每為了此事,都病倒在榻,方才見得二哥哥那副模樣,想來定也是不願大堂哥繼續這般,四妹妹是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煩請二哥哥指條明路!”

安雲淡是捧著手中的仙人醉,這笑意便是更濃了,言了幾些醉言,登時就是想要找安良蕤找個果兒消消醉,他是一個軟腳,便不慎撞了那案幾上的葡萄,那葡萄滾滾落地,叫安良蕤也是大吃一驚。

他隨意撿了幾個葡萄,這笑容看得便是更癡了:“四妹妹方才說什麼,而我方才又說什麼了,哦對?四妹妹想要回家,四妹妹想要回家不難,爹和大娘子一早就怕四妹妹住得不習慣,不就是幫四妹妹準備了馬車,四妹妹可切莫要過意不去,我們都是好人家,慣是不想為難了誰,四妹妹這一路縱歌高暢,隻怕二哥哥就是不能陪你了,如今便在此為四妹妹踐行了?”

說時那安雲淡又是大吃了幾口,隻怕他要醉倒在地,安良蕤正當想要喚人將他躺進屋裏時,門外一位媽媽登時就是行了出來,說是安雲淡貼身媽媽,要將他帶走,安良蕤是聽著她這麼說,登時也是不敢為難。

隻不過不知為何安良蕤看著這般舉措,這心裏就好似打鼓那般,看著那四角大院也好似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

“這二哥兒也真是的,明介自個不能吃酒也就罷了,生生要為難自己,叫姑娘你看著尷尬不說,好似還要姑娘你吃厲害才好,看看他把這處糟粕的,真是叫人煩心!”阿喜說時登時就要撿起地上的葡萄時,安良蕤是不經意瞧見這心裏登時竟是一驚,不多會便休了一封箋,喚了小廝一並送到陳家那處。

饒是那箋好似寄出去也就沒信了,可是叫阿喜看著不明的。

“姑娘你這是怎地了,往時也是沒見姑娘還在一處生地有這些作為,前時姑娘隱藏,可是叫阿喜好生猜的,姑娘快些說說,說不定阿喜還是能為姑娘謀算謀算,要不然這罪名可不就是要叫姑娘你一個人吃定了?”

安良蕤是聽著阿喜那些話,登時便是吃笑厲害,想她安良蕤什麼惡事也沒做,不過就是邀約那陳氏吃個茶,憑什麼要叫名頭,這阿喜就是想要討她的好,也不至於要這般嚇唬她?

“罷了罷了,看你在這處也是閑來無事,那便幫我多多備上些硯水洮紙,反定今兒個說什麼我也要叫她吃個明白,若是不能為大堂哥討個說法,我們豈不是白來這處了,再有就是讓大堂哥還成了這副模樣?”

阿喜越發不懂這安良蕤搞些什麼,隻怕是這安良蕤想要和這安仲柏扛上一扛,便是叫她吃怕的。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這大伯伯好歹也是本家,姑娘你若是得罪了大伯這處,可不就是要和整個安家為敵了,阿喜慣是知道姑娘你心裏苦,但也不能有這些作為,若是大堂哥醒來知道姑娘你存了這些心思可是要叫大堂哥如何看姑娘你的?”

安良蕤是聽著阿喜這般說來這笑意便是越發濃了起來,隻不過陳氏那邊便不能笑得出來,看著手上的雲母箋,更是對了幾分愁苦。

雖說這箋上竟是說安雲栽各種不適,但是她陳氏既然有了這般作為,如今再和那安雲栽有什麼瓜葛,豈不是就是自個打自個的臉嗎,想到這處陳氏這眉眼便是越發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