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蕤受訓(2 / 2)

安雲淡是仔細著安雲栽那些話,這眼神登時就是沉了沉,他是知道安雲栽猜忌重,再有就是防著他,若是他此刻駁了他的臉麵,可不就是喲要叫自個沒什麼好果子吃。

“大哥這般想二弟也是沒錯,隻不過此刻難道不是應該想想裏邊的四妹妹嗎,大娘子慣是眼裏容不得沙子,這怕這次便是叫四妹妹吃些厲害,大哥在外邊瀟灑也就罷了,如今是本家人,隻怕這件事鬧大起來,可不就是叫大哥有些難吃了,大哥莫要誤會,二弟是心疼大哥你?”

這安雲淡心疼不心疼他,他倒是不知道,隻不過他時下真真說得有理,隻怕是叫那安良蕤真真在裏邊吃委屈,想到這處安雲栽登時就要闖進去時,那扇門便快快打開,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安良蕤。

行在安良蕤身後的王氏饒是見得安雲栽那般神情,也是覺得稀奇得很。

“喲,栽哥兒可記得要娘這處了,栽哥兒可不知道你走的這些日子,娘每每想你可是想到骨頭裏,如今真真是見得你回來,可不知道要叫我如何歡喜的,要不然良蕤你還是別走了,正好坐下來和我們說話說話吧?”

安良蕤似聽地非聽地看著他們,饒是再看見安雲栽時,這眼裏不知為何就是多了幾分怨恨,不多會安良蕤便婉絕了王氏好心,隨後的幾個小時辰,安良蕤便將自個悶在屋裏,除了中途隨意看了書卷,便再無其他。

阿喜是看著安良蕤這般,這心裏自然也是不會好受的,想到這處阿喜便緩緩靠近安良蕤。

“姑娘,你這是怎地了,阿喜現在是每每最怕看見姑娘你有心事,姑娘你可是不知道你有心事時那模樣,連是阿喜看著都是嚇的,若是姑娘你在這處真真吃為難了,那我們還是快快和大堂哥說個明白,反定說什麼也不能叫姑娘你獨個吃冤啊?”

忽地,安良蕤這書卷便漠然掉落在地,可是叫阿喜一驚,待阿喜幫安良蕤撿起時,便是見得安良蕤那副如當日被安仲謙責罰的神情看向她。

“可是我這個人到何處永遠都是不受人待見的,要不然也不能叫大伯母有這些話出來,也是怪我那日胡說騙說,這才叫大堂哥斷了姻緣,若是此刻我和大堂哥他那樁親事若是因我而沒了,可不知道要如何恨我的,想我這是造得什麼孽,為什麼什麼事兒都要找上我,阿喜你不知道,大伯母說...說若是換不得那陳氏回頭便要叫我做他們兒媳婦,天大的笑話,更是滑稽,阿喜你說如今我們要到何處說理兒?”

安良蕤這些話登時就是把阿喜問心虛,可是叫阿喜聽著,聲就沉了。

她不敢想這王氏竟是能說出這些話來,再有就是叫安良蕤這般無助,隻怕要叫安良蕤這般沉淪下來也是叫阿喜不由爭說。

“姑娘,我們怕什麼,反定我們不是還有三哥嗎,三哥兒那處必定不會叫我們吃委屈,我們再有兩天就可以出去了,管他們想要有些什麼作為,隻要三哥兒來了,就是要叫他們吃些厲害的呢?”

安良蕤但聽,這眼珠便不由轉了轉,看著阿喜也是不由多了幾分嗤笑,想那個時候,安雲栽是生生不想和安少霍有什麼糾纏,當時可不就是喚那馬夫快快驅車而去。

再有她安良蕤雖說是給安少霍留了封箋,但是依著梅氏和嚴媽媽的性子,說什麼也不能叫安少霍出來幫她,那時她安良蕤的賭了五分賭注在他安雲栽身上,想他身為安家長輩之子,輩分又在他們之上,說什麼也不能叫她這個四妹妹吃了為難,如今安良蕤是看著今兒個這個局麵,這恍惚覺得自個做夢般。

“四妹妹,你這是怎地了,四妹妹快出來啊,饒是四妹妹若是有話,盡管出來和我這個大堂哥說上一說,四妹妹可切莫要為難自個才是啊,四妹妹那時便為我頂嘴,若是到了我這處還是叫四妹妹吃氣受苦,才是真叫我這個大堂哥沒用的,四妹妹快答應我一聲啊,四妹妹若是不應聲,我這個大堂哥那就在這處站著不走了!”

隻怕這安雲栽是真真要賴到這處,叫阿喜登時便快快行了出去,一開口便是叫安雲栽驚上一驚,險些沒羞愧難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