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蓮實的本事就是水,隻要他進了水,他能到達他想到的任何一條河流,永遠不要小看蓮花的生長能力。
蓮實一路自水下前行,那就屬於是開了大,秦小洲被抓之後是坐著車回去的,蓮實不知道秦小洲的家究竟是什麼方位,期間迷路好幾次,但最終還是被她找到了秦小洲的家。
秦小洲家是一座兩層的土樓,看著是比村裏其他人家地方大的,看來,秦小洲家在村裏也算是富戶了,就是不知道怎麼就養出了秦小洲這麼一個人,單純就算了,有時候還有點單蠢。
蓮實縮在水中沒出來,他在的地方就是秦小洲家門前的一條小溪,水麵上突然開出了一朵蓮花被沒有被人在意,哪怕這小溪真的是很淺的那種,根本就中不了蓮花。
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從遠處開過來,到達秦家的土樓前麵之後就停下了,土樓裏立刻就嘩啦啦衝出了一大家子人,似乎在等著車裏的人下來。
先下車的是秦小洲的二爺爺,他看上去年紀已經不小了,但卻有衣服十分威嚴的樣子,接著下車的才是秦小洲。
秦小洲一下車,從土樓裏出來的一大家子人立刻就全看向了他,那目光中有鄙夷,有嫌棄,有厭惡,就是沒有善意。
秦小洲有些局促,他看著這一大家子人,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其中一個站的筆直的人身上,有些怯的叫了一聲。
“爸”
“啪!”的一巴掌,那被秦小洲叫到的人直接上前就給了秦小洲一巴掌,秦父是那種常年做農活的人,手上的一把子力氣可不是嚇唬人的,這一巴掌下去,把秦小洲打的一個踉蹌,如果不是他後麵就是麵包車,他能直接摔地上。
秦小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血絲順著他的唇線在唇間蔓延,將他的雙唇內側都染紅了,如果是女孩子,這樣的咬唇妝哼好看,但秦小洲卻是個男的,他臉上還頂著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你這個畜生!”秦父大罵了一聲,上前對著秦小洲就是一腳,將秦小洲踹到之後,又是連接的一頓拳打腳踢。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毆打,秦小洲沒有還手,而周圍的人也沒有一個上前勸住秦父的,哪怕是秦母,她看著秦小洲眼圈發紅,卻還是沒有上前阻止。
“說!你知不知錯!”秦父將秦小洲拽起來,大聲對秦小洲問道。
“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秦小洲卻搖了搖頭,他目光堅定的看著麵前的秦父,似乎把一輩子的倔都用在了這個時候。
“你這孩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秦母終於忍不住,她眼圈發紅的看著秦小洲,開口卻是指責,她說道:“小洲啊!你以前很聽話的,是不是外麵的人把你都教壞了!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惡心的事情啊!”
“媽”秦小洲叫了一聲,眼角已經被打的有些淤青,他被秦父拽著衣領子,微微扭頭看了一眼秦母,說道:“媽,我什麼地方做錯了?”
“你、你這孩子!”秦母氣的快要哭出來,他身邊那似乎剛成年的孩子伸手扶住了她,然後輕聲說道:“媽,你別生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二哥就是這樣的。”
秦母似乎是認同了三兒子的話,扭頭不在看秦小洲了。
而在秦母另一邊的長子卻一直都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就這一會兒就被打的遍體鱗傷的秦小洲,眼裏滿是鄙夷。
“老大!老三!”這時候,秦父又喊了一聲,確實喊的大兒子和小兒子,他說道:“去,把這個不孝子給我綁起來,關進糧倉裏,不許讓他出來!”
“是知道了,爸!”老三乖巧的應了一聲,跑著就回了土樓,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拿了一根很粗的繩子,就看著根本就不像是綁人的,更像是那種工業用的化纖繩,每一根抽出來,都能把人勒出血來的那種。
老大和老三上前,毫不客氣的將秦小洲給綁了起來,老三還覺得不夠一樣,拿出一塊手絹就堵住了秦小洲的嘴巴!然後和老大一起發力,拖著秦小洲就回了土樓。
其他人見三兄弟都進去了,這才陸陸續續的進了土樓,秦父還在氣氛的歎氣,似乎是狠自己剛才打的不夠狠一樣,順手拎了一根木棍進去了。
蓮實沉在水中,將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