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是時候,蓮實仍然給秦小洲準備了豐盛的午餐,哪怕那些午餐都是素的,但還是很豐盛,隻是,當他在警局的無人一角找到秦小洲的時候,秦小洲的處境似乎並不好。
“啪!”一聲脆響,秦小洲的臉直接被打歪了,很快就腫起了一個巴掌印,上麵還帶著幾道指甲抓傷的痕跡,而金姍姍的手掌多還沒有放下。
“你有沒有羞恥心!”金姍姍大聲的質問了秦小洲一句。
“這句話,你為什麼不敢去問老大?”秦小洲的表情看上去就淡定多了,除了因為痛楚而皺起的眉頭,他甚至不為了金姍姍的質問而感到氣憤。
“你還有理了!你就不怕”金姍姍那張好看的臉顯得有些猙獰,但是他的話卻被馬上打斷了。
“怕什麼?”蓮實出聲問道,他手裏還拎著飯盒,一步步走過去,到了秦小洲的身邊,他低頭看了看秦小洲的臉,然後說道:“我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你就被女人給弄傷了。”
秦小洲有些呆的表情更呆了,然後仔細想了想,這才想起來,他和蓮實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確實是被丁雪那個女人給咬傷了,當時蓮實還十分認真地問他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呢!
“金小姐,現在能告訴我,秦小洲該怕什麼了嗎?”蓮實轉頭看向金姍姍,身高的優勢這一下完全展露出來,他微微仰頭看著金姍姍,就有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不沒什麼”金姍姍看了一眼不說話的秦小洲,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金小姐這是不知道?”蓮實看著金姍姍,將手中的飯盒交給秦小洲,然後說道:“金小姐不知道,我知道,秦小洲什麼都不怕,他怕的是被辭退。”
“什麼?”秦小洲有些摸不著頭腦。
“蓮實醫生這是什麼意思?”金姍姍問道,她明顯也到這不解。
“他當然會害怕被辭退了,因為”蓮實衝金姍姍笑了笑,臉上那兩個酒窩十分明顯,然後他就高高抬起了他的手臂。
“啪!”蓮實那不小的手掌就落在了金姍姍的臉上,他的力氣可比金姍姍這個女孩子大多了,那一巴掌下去,金姍姍的臉立刻就腫起來了,像是口中含了一塊麵包一樣。
“啊!”金姍姍根本就沒有想到,明明是長相這麼可愛的男人,竟然出手這麼狠,她驚慌失措的捂著自己的臉,眼圈都紅了,看著蓮實說不出話來。
“你幹什麼!”秦小洲驚訝的看著蓮實,又轉頭看看金姍姍,有種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感覺一下子就淹沒他了,他說道:“蓮實,你這是襲警啊!”
“沒錯!你就是襲警!”金姍姍似乎受到了秦小洲的啟發一樣,指著蓮實就大喊了一句。
“這哪兒是什麼襲警,這明明是醫患關係不和諧,”蓮實完全沒有把這個當回事,道:“金小姐的父親因為在千藥閣沒有受到貴賓待遇,搜哦一懷恨在心嗎,指使金小姐毆打醫生家屬,這難道不是玉環關係嗎?”
蓮實也不算是信口開河,因為金姍姍的父親確實是去過千藥閣的,但是因為他身體很好,所以百裏拒絕了他的“想活久一點”的要求,金姍姍的父親當時就火冒三丈了,要不是百裏那身武功,千藥閣非得被砸了不成。
這事兒發生了很久了,也多虧蓮實記得,他看到金姍姍的時候就想到了那件事情,因為見珊珊和他那個像是小白臉一樣的爸爸長得太像了。
金姍姍一噎,她是完全沒有想到蓮實竟然會說起這件事情,她轉頭看了看周圍,他們的位置正好是監控攝像頭拍不到的地方,於是她說道。
“這裏是警局,我說你襲警了,你就是襲警了。”
“撲哧!”蓮實直接笑出來了,他嘲諷的看著金姍姍,道:“你就竟是怎麼當上警察的,你就不能像沈飛文那樣盡職一點嗎?還是說,你真的不知道醫院都有做記錄的事情,千藥閣雖然不是醫院,但也是有資格證書的,記錄病人病情這種事,還是要做的。”
蓮實居高臨下的看著金姍姍說道:“我在千藥閣這麼久,每個去過的人我都記錄了檔案。”
說著,蓮實有些嘲諷的看著金姍姍說道:“你知道在千藥閣療養一次多少錢嗎?你爸還死活要做一個療程,那筆錢,夠你買輛豪車了,你爸是怎麼這麼有錢的啊!”
金姍姍臉色都變了,她看著蓮實,突然就有些委屈,像是在撒嬌,又像是真的在發脾氣一暗影,衝蓮實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秦小洲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偷偷拽了拽蓮實的衣服,像做賊一樣小聲問道:“千藥閣真的那麼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