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提出離婚後,他真實的嘴臉一天比一天暴露的多,如果當初我就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的話,我絕對不會和他結婚。
和他結婚,被他冷暴力,卻還是一直堅持著,可不就是我做過最賤的事情嗎。
我看向他,仰著下巴道:“誰說他不行了,他隻是比較潔身自好,不像你,什麼樣的女人都上罷了!”
話落,我直接狠狠的將秦競楚推開,然後道:
“秦競楚,既然你和你媽假惺惺的把我們接到了這個家,那麼我就拜托你們,哪怕裝也要裝一下,等到孩子生下來,我自然不會礙你們的眼。”
“看來,一切果真和我想的一樣。”
什麼?
我停頓下了腳步,回頭看去。
此時,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橘紅色的陽光打在秦競楚的身上,襯的他一麵光明,一麵陰暗。
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嘴角揚起了一個譏諷的笑容:“等孩子生下來,就過繼給沈卿,葉臻,你難道就沒有想想,為什麼他會把西江那塊地皮這麼輕易的給我,因為那根本不是什麼他外公留給他的,而是沈家給他的彩禮。”
他特地加重了彩禮兩個字,來羞辱秦繼遠,我聞言,心裏一個咯噔,可是秦繼遠說過,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可以帶走。
但是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好的事情嗎,又給我酬金,又讓我把孩子帶走,房子地皮都可以眼睛不眨的送掉,那麼,他又圖什麼呢。
如果那天不是我硬闖秦家撞上了他,我們到現在也隻不過是兩個陌生人罷了。
“葉臻,我不要你,你就要這麼作踐自己,去給秦繼遠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怕隻怕,到時候沈卿和秦繼遠再生了一個,你的孩子就會像垃圾一樣,被一腳踢開!”
秦競楚說的惡狠狠的,仿佛在說自己的事情一般。
我微微的側頭,沒有看的他,但是確保他能夠看到我嘴角那不屑的笑容:“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又如何,秦競楚,以前和你在一起,我總苦惱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但是現在,我感謝你當初對我的惡心和不屑一顧,讓我知道,我給別人生孩子能有這麼大的價值,我們結婚一年,你連頓飯都沒有帶我吃過,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挑撥肯為我一擲千金的秦繼遠?”
“為我花錢的男人不一定愛我,但是不為我花錢的男人一定不愛我,與其在這裏操心我是不是工具,我勸你應該早點和葉南音要個孩子,要不然到時候到底誰不行,就不言而喻了。”
話落,這一次,我徹底的走掉了,隱隱約約能夠聽到秦競楚在我身後捏的拳頭咯咯作響的聲音。
我快步走向了別墅,唰的一下推開了別墅的大門,誰知道秦繼遠已經從房間出來,正坐在房間客廳的真皮沙發前。
落日僅剩的一點餘暉恰好打在他的臉上,就像是給他戴上了一張麵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