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哭了?”
X伸出拇指抹了一下我的眼淚,他的手指好冷好冷,像冰塊一樣。
他低低的笑了出來:“怎麼了,小葉子,看到我沒死,你難道不開心?你不是說了,想讓哥哥疼你一輩子麼?”
聽到他的話的那一刻,我立馬像觸電似的推向他。
憤怒的尖叫:“你閉嘴!你根本不是他!少在這裏裝神弄鬼!”
X被我推了一把,卻紋絲不動,隻是定定的看著我,無聲的折磨著我的心髒。
我像個金絲雀一般,在他胸膛鑄就的牢籠裏,拚命的往後退,卻怎麼都找不到哪一條才是退路。
哥哥兩個字,從他的嘴巴裏說出來,簡直比腐爛的膿瘡還要惡心。
如果他真的是榮歸故,那我的孩子豈不是……
“X!我不會相信你的,你的聲音和他的聲音根本不一樣,他也不會像你這樣對我做這麼惡心的事!你告訴我,你冒充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X聞言,隻是微微傾了一下身子,然後食指立在了我的嘴唇前:“噓,小聲點,難道不怕被別人聽見麼。”
我被他提醒了一句,才突然間想起曲玉就在樓下。
如果讓曲玉發現我偷偷進了秦繼遠的房間,還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她一定會告訴秦繼遠。
萬一到時候秦繼遠一怒之下和我取消合作,那麼高額的賠償金,我該上哪去弄。
我憋住了聲音,憋的我眼睛通紅。
X頗為滿意的說:“這樣才乖,一會你還要叫的更大聲,現在得保存點力氣。”
“你……什麼意思?”
X頓了頓,前一秒還慢條斯理的笑著,下一秒,便驟然的刮起陰風:“你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麼,我幫你。”
話音落下,X伸手就撕開了我的衣服,冷風灌了進來,我瞬間明白了X的意思,卻還是明知故問。
“X,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幫你用那種方式除掉這個孽種了,吃打胎藥多浪費啊,不如我們互相滿足一次,混著血水達到頂峰。”
他一邊說,一邊聲音裏帶著病態的冷笑,不知怎的,他這副樣子忽然就和秦競楚那天按著我,喂我打胎藥的場景重合在了一起。
秦競楚那噩夢一樣的嘴臉浮現在眼前,我幾乎都能想到我血流如注,渾身絞痛的樣子。
我被嚇慘了,嚇得渾身都在顫抖。
“既然你這麼想拿掉這個孩子,我如你所願!”
他狠狠的說,話從麵具裏吹出來,就像從地獄裏吹出的陰風一樣,然後他伸手,熟稔的褪去了我的褲子。
我立馬如同受驚的飛鳥,拚命的撲騰著想要往後退,卻被他輕而易舉的固定住。
我的聲音裏帶著哭腔:“X,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X想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的回複我:“我想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可以說不可以。”
說完,他抵上了我。
我絕望了,同時也更加的肯定。
他絕對不是榮歸故,絕對不是,榮歸故那樣一個人溫暖的人,怎麼會變態到如此極致的地步!
我已經放棄掙紮了,我甚至想著就這麼一起毀滅吧,可是在X真的試圖破土的那一刻,我直接嚇得緊繃的那根弦斷了,衝他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