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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反應過來盯他的人是傅薏後,頓時就像是被什麼猛獸給盯上一樣,有種如芒在背,如臨大敵的緊張感。
尤其是他見傅薏的車停在那兒停了許久了,一點發動的跡象都沒有,心就更慌了。
雖然他今天隻是跟女同事出來看個電影什麼的,什麼錯事都沒有做,可何洛就是有一種傅薏就是來抓他的感覺。
而且是那種被抓到一定會死得很慘的感覺!
即使上次傅薏看在他爸的麵子上,已經打算對他既往不咎了,可何洛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心裏為什麼會冒出一股特別慌的感覺來,這種感覺令他害怕得要死。
他想起被吊在二十八樓外的恐懼感,再想起於波被套在麻袋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慘狀……
完了完了完了。
他今天該不會被傅薏抓去切成片做成洛洛刺身給吃掉吧?!
何洛盯得傅薏那雙有種恨不得將他給吃掉的眼神,三兩口吃完手中的冰淇淋,立馬對身旁的陳霜說道:“抱歉啊,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不能陪你看電影了,我們改天有時間再約哈。”
說完也不給陳霜反應過來的時間,拔腿就跟一陣風似的跑了。獨留下陳霜抿著冰淇淋就要點下購買電影票的手,迷茫地看著他逐漸跑遠最後消失的身影,在風中淩亂。
何洛身影矯健地穿梭過恒薏廣場,從廣場的正麵跑到廣場的背麵,直覺告訴他,隻要擺脫傅薏的視線,他就安全了。
他這麼相信他的直覺,可是他的直覺卻欺騙了他……
當他跑到恒薏廣場背麵緊挨著馬路的石墩子邊,不僅沒有看到希望,反而看到一身黑色西服的傅薏踹兜站在他那輛黑車前,好整以暇地正等著他。
何洛麵色一白,一腳刹車踩下,正要調轉方向繼續逃跑,他的身體又跟被定住似的不能動了!
衛衣帽子又被人給揪住了!
何洛在心裏哀嚎了一聲。
如果能活著回去。
他一定要把家裏所有帶帽子的衛衣丟了!
一定!
傅薏將跑熱了的何洛提進開著空調的車裏,垂著眸,又問了他一句:“跑什麼?”
轎車內空間狹小封閉,何洛想跑都沒有地方跑,他認命地垂下了腦袋,不敢承認地小聲嘟囔:“我沒跑。”
傅薏挑了挑眉:“嗯?”
何洛心上打著鼓,盯著自己的鞋尖,跟上次一樣,開始胡編亂造:“我腿有點不舒服,我活動活動,舒展筋骨。”
何洛記得他上次忽悠傅薏他有多動症,傅薏都信了,這次也應該會相信……的吧?
然而何洛錯估了。
傅薏沉吟了一下,低沉地嗓音慢慢說出三個字:“小騙子。”
何洛:“……”
何洛炸毛了,他朝傅薏抬起頭:“誰騙你了,我就是手腳不舒服,就想跑跑活動活動,怎麼,怎麼就成騙子了嘛!”
他仰著頭,梗紅著脖子,理不直也不氣壯,眼神不停閃爍地朝傅薏討說法的樣子,不僅沒令傅薏不悅,反而惹得傅薏笑了一下:“好,不是騙子。”
第一次看見傅薏笑的何洛,被他那一閃而過猶如冬日暖陽般的笑容閃花了眼。
傅薏也是會笑啊。
還笑得這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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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薏見他不說話了,主動跳了個話題,問他:“來恒薏廣場做什麼?”
何洛聽到問話把剛剛被震撼到微張的唇收回去,抿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