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一點發現,自己也不會受傷,更不會留下什麼傷口。
後悔的同時,解冰便感到委屈。
總覺得自己沒能把自己照顧好。
而就在解冰心灰意冷的時候,公子來了。
公子不但幫自己報了仇,還向自己保證,不會讓自己的鎖骨上留下傷口。
這對於解冰來說,無異於是三冬裏的溫暖,原本解冰對自己將來的生活已經感到絕望,而今天公子的關懷卻讓解冰重拾信心。
“我會努力變強。”解冰眼中含著淚水,發誓自己一定要成為公子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另外一邊,劉長生這輕輕地安撫解冰,要解冰好好休息。
隨後望向夏侯傑道:“那位易容者,現在在什麼地方?”
夏侯傑忙上前道:“老板,你說的那人中了劇毒,如今正在隔壁重症監護室裏。”
“那還等什麼!”劉長生最後看了解冰一眼,從曹靈溪和寶寶麵前走過道,“等我忙完這邊的事,咱們回家。”
一邊說,劉長生領著夏侯傑便往外走去。
在距離解冰病房不遠的地方,另外一間監護室。
劉長生開門走了進去,迎麵幾名醫生大吃一驚。
見到劉長生,主治醫生道:“去,去去,哪裏來的陌生人,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麵對醫生的推搡,劉長生一動不動,這時,屋中一人站了出來,此人是解冰的堂叔,今年40幾歲。
望見劉長生後,解冰堂叔來到劉長生麵前,恭恭敬敬道:“公子,你來了。”
劉長生“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滿屋的醫生們全都驚呆了。
望向解冰的堂叔,主治醫生驚訝道:“解,解老板,這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那位公子,解家財團真正的所有人?”
“對。”公子麵前,解冰堂叔顯得異常恭敬,“我解家財團雖有小富,但這一切都並非我解家所有,大到房屋土地,小到一針一線,都是公子的!”
解冰堂叔這話有些誇張了吧?
解家財團坐擁千億產業,現金流百億不止,如果這樣說這樣的財團,都隻能叫做小富,那麼這天底下哪裏還有富庶之人。
屋中,一眾醫生驚奇地望著解冰堂叔和劉長生兩人。
盡管方才解家老板說的話有些誇張,但解老板對於公子的敬重,還是看得出來的。
醫生們也是見風使舵之人,在明確了劉長生身份後,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不知不覺間,主動讓出了位置,讓劉長生輕而易舉地走到了病人床前。
劉長生來到病床前,往病床上一看,卻見那長發女子此時穿著一身寬鬆病服,右臂暴露在眾人視野之中,她的手臂因為中毒,已經完全發黑,就像泥潭中剛剛拔出來的黑臭蓮藕一樣。
手臂上,原本細小的針孔,此時密密麻麻,一個個漲得如芝麻般大小,芝麻頭上,隱隱還有白色粘稠的膿液,叫人看了,內心作嘔。
此情此景,卻不知若是美女本人見了,又是怎樣的心情。
望著美女手臂,劉長生麵上不見一點波瀾,作為一名活了二十多世紀之人,劉長生什麼恐怖的中毒場景沒有見過。
仔細看過美女傷口,劉長生伸手將這烏黑的手臂輕輕舉了起來。
見此一幕,醫生們倒吸一口冷氣。
要知道眾人今夜在此會診將近半個多少小時,可直到劉長生到來,也沒有人敢真正出手去觸碰美女的身體,解家背後這公子,真是“藝高人膽大”,一點都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