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峻熙走到夏悠然的身邊,高冷的開口:“沒有必要以後再說。這公司是夏悠然的,但是是盛世出資的,目前盛世還是有這個能力做出決定的。”
“峻熙!你先不要再說了!”夏悠然看見任婉柔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對著沈峻熙大吼了一聲。
沈峻熙也不生氣,隻是陰森的眼神看了一眼任婉柔,隨後嘴角輕輕的勾起。
往前走了幾步,路過任婉柔身邊的時候,小聲的說道:“莊誌深的公司有問題。”
說完,他酷酷的打了一響指,帶著安斯艾爾離開。
任婉柔卻愣在原地。
莊誌深的公司有問題.......
她怎麼不知道呢?
天哪,怎麼來一趟自己什麼都沒有拿到,反而亂了套呢。
任婉柔也沒有和夏悠然聊下去的心情了,和夏悠然說了兩句話,就獨自離開了。
弄得夏悠然的心裏直納悶。
黎盛澤看見夏悠然這樣,隻得對著夏悠然歎著氣:“你還是多張長心眼吧。真是單純善良的姑娘。”
夏悠然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黎盛澤離開,更加納悶了。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啊?
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啊?
她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就聽見門外的敲門聲。
是黎盛澤離開以後又轉身回來。
跟她請假,說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她看著下午沒有什麼事情,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一個人呆在辦公室裏繼續學習。
而黎盛澤則是換好了衣服,開著車出去追上了一個人。
就是剛剛離開的任婉柔。
任婉柔正在街邊出神的溜達著。
黎盛澤打開車窗,對著任婉柔喊了一聲:“還請任女士上車,我們去前麵的咖啡廳裏一起喝杯咖啡。”
任婉柔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黎盛澤紳士般的停車,為她打開車門,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時間。
咖啡廳裏,黎盛澤開門見山的說道:“莊誌深的家裏條件也很好,你們不找親戚借錢,就想從夏悠然這裏下手嗎?當初夏侯野先生的兩千萬債款可都是夏悠然自己一個人還的。”
任婉柔看著黎盛澤點破自己的背景,輕輕的笑了一下,話裏有話:“我老公的家裏是有條件,但是我們兩家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你讓我們怎麼開口?”
黎盛澤感覺這些話有些好笑:“難道你當初扔下夏悠然扔下夏侯野先生,不顧一切的離開了,現在就好意思和夏悠然開口了?別說你今天過來問股份的事情,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你的母女情深?!”
任婉柔愣了一下,沒想到黎盛澤會說的這麼直白。
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是為了股份能怎麼樣?人都是自私的,何況我家現在是這個情況,我當然要為了自家努力一下。”
“所以你就來坑悠然是嗎?如果不是有DNA鑒定資料在手,我都懷疑悠然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黎盛澤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狠厲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