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沈峻熙誠心誠意的說道。
周崇朗的眸光亮了亮,十分邪魅的笑著,看上去很厚臉皮:“嘖嘖,難得啊,我這輩子居然在沈少的嘴裏聽見了‘對不起’這三個字。”
沈峻熙皺眉,舉著酒杯,聲音冰冷:“也許這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見。”
周崇朗瞬間變了臉色,然後嬉皮笑臉的反問道:“怎麼?殺人滅口?”
“嗬。”沈峻熙冷笑了一聲。
周崇朗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須比我喝的多。我們可是兄弟,你連我都隱瞞,我真的好受傷啊。”
“事情起因複雜。多餘的我想不需要我解釋了。”沈峻熙眉頭緊鎖。
周崇朗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你告訴我的話,我就不能為你保守秘密了?你這為了演的真實,真是瞞了太多的人了啊。不過沈浩宇和你是站在對立麵的,怎麼還能幫著你隱瞞到現在呢?”
沈峻熙嗬笑了一聲,語調高揚著:“事關沈家的榮譽,加上有我爺爺的命令,他怎麼敢亂說?我爺爺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生氣起來,才不管你呢。沈浩宇沒有那個膽子。”
“那你呢?你都選擇了夏悠然,還不好好和她相處。”周崇朗話鋒一轉,嬉笑的眼神變得鋒利了一些。
沈峻熙悶悶的喝了一大口酒,沒有說話。
這個問題,周崇朗似乎知道答案了,似乎又不知道。
沉默的沈峻熙,真的很難那個人看透。
這個夜晚,三個人一起失眠。
第二天的早上,夏悠然獨自開著車上班。
一進辦公室,就聽到大家的八卦。
說是她和周崇朗近來有些親密,是不是在一起了等等。
夏悠然覺得內心無比的尷尬。
她和周崇朗在公司裏,都是刻意避開的,怎麼還有人這麼說呢?
韓佩玲拉著徐容進了夏悠然的辦公室,小聲的問道:“悠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無中生有。朋友就是朋友。”夏悠然扔下背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電腦開機。
韓佩玲擔憂的看著夏悠然不在乎的模樣,再次問道:“那前幾天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朋友有點事,我請假幫她去了。”這是夏悠然和周崇朗統一的口徑。
“那為什麼又是周總幫你請假啊?你們兩個關係這麼好,也不能直接讓他對下麵進行命令啊?你這麼做,很顯然沒有把總經理他們放在眼裏啊。”韓佩玲早就聽見別人這麼評價夏悠然了。
夏悠然聽著,也是懵懵的:“我以為他幫我走了正常程序呢。”
不過她也能理解,她被綁架,周崇朗那麼著急,哪裏還顧得上別的啊。
韓佩玲看著她,唉聲歎氣:“你還是小心一些吧。我相信你不是那樣恃寵而驕的人,可是這麼多人都在說你。對你真的很不好啊。而且我們這裏有人一直都想努力做上經理的位置。”
“我知道。”夏悠然點點頭。
心裏卻是有些莫名的煩躁。
最近她的生活亂糟糟的,她快忙不過來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去咖啡店看了一眼,又去醫院陪著老爸說了一會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