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童瞳!”我站在舞台,然後對著下麵一千多號人深深鞠躬。“下麵,我要唱的歌曲是,我的原創歌曲,《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麥克,來參加這個比賽,走到今天,太不容易。
伴奏響起,我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旋律。
猛然間,一股力量突襲,我差點摔個大跟頭。睜開眼,一個陌生男人拽著我下台。台下已經亂成一團。我慌張的和他掙紮,他仍然緊緊的掐著我的手腕,我硬生生的被拽下舞台。工作人員衝過來。
“滾開!”他怒吼。我嚇了一跳。
這些工作人員夠可以的,他們就真的乖乖的滾開了。
“你幹嘛?你幹嘛啊你?你幹嘛?”我扯著我嗓門子跟他掙紮。
“再吵就給你扔馬桶裏。”他一邊拽我離開會場,一邊衝我吼。
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比賽啊,終於進入決賽了,這哪冒出來個傻子啊,這是哪個選手要報複我還是要幹嘛啊?我糾結的,傻吧啦幾的跟著他一路小跑衝出會場。
他把我拽到會場後麵一個安靜的地方,終於,停住腳步,鬆開我的手腕。
我轉身要跑回去,他一把就又拽住我。
“你幹嘛啊你?幹嘛啊你?幹嘛啊?”我抬著腦袋,烏拉烏拉的喊。
“你煩不煩啊你?我才發現,你怎麼這麼嘮叨。”他還不耐煩了。
“大哥,你講點理,我在裏麵比賽,那都是什麼狗屁工作人員啊!你們都是土匪啊你們?”我憋屈。
“恩,土匪,抓你做壓寨夫人。”他還淡然起來了。
我簡直就要瘋了,瘋到不知道該如何做正常的反應。“你說吧,你要幹嘛?”
“我叫江樂。”他說。
“然後呢?”我不耐煩。
“記住了麼?”他問我。
“廢話,我特麼比賽呐,你給我拽出來了,連個救我的都沒有,你說我能不能記住你?”我真想扇他個大耳瓜子,主要是怕打不過他,導致我遲遲沒有動手。
“你想比賽,我讓我爸再給你弄一場。”他說。
我猛然反應過來,這次比賽的讚助商,就是江氏集團,我還跟朋友開玩笑說,江氏集團,那不就是僵屍集團,我了個去,吸血鬼啊。
“原來你家這是比武招親呢,是麼?那也得分出個勝負啊,你這就給我拽出來了,你鬧笑呐啊?再說了,你這個小富二代,也太沒道德了,你說我今天丟人不丟人啊?我就沒遇見,”
就在我沒說這句話的一瞬間,他捧起我小腦袋吻上我的唇。我愣了。這是神馬情況??
哢哢哢哢哢~閃光燈,我的身後,出現N個記者。
我甚至需要墊腳迎合,反應過來之後,我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他,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你瘋了啊你?你瘋你找個傻子陪你,我特麼一個正常大姑娘,你幹嘛啊你?我作孽啊我!”
他看著我。
記者湊到我們這邊開始拍照。
“你不記得我了,是麼?”他靜靜的,問我。
“我記得你二大爺,你特麼誰啊你?”我怒了。我打他,他都沒反應,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啊。
“我是江樂。”
“不認識。”
“我是江樂!”
“不認識!”
“我是江樂,童瞳,我特麼是江樂!”他放大音量。
“你愛特麼誰誰誰,你又不是我爹,我憑什麼認識你!”我衝他繼續吼。
“兩年前,輪回酒吧,你失戀,醉了,然後我們開房,然後,~”
我瞬間捂上他的嘴。看著他。眼神,似曾相識。
他拽開我的手。
“記得了麼?”
我點頭。也許,記得。
“離開這裏。”我淡淡的對他說。
他大搖大擺的拉起我的手,上了路邊的一輛吉普。
坐在車上,我心裏說不出的鬧騰。
“童瞳,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幹嘛?說過了是***,你找我幹嘛?”
“我說了,你要記住我,因為你是第一次,我要負責。”
“嗬嗬,你不是富家子弟麼,第一次,應該見很多吧。”
“姚成是我朋友。”
我瞬間把記憶拉倒兩年前,那個時候,我18歲,和一個戀愛兩年的男友分手,原因很簡單,我和他最近距離接觸也隻是拉拉手,親親嘴。到他宿舍正碰見他在和一個女生,雲裏霧裏。他就是姚成。原來他們是朋友。
跑到酒吧,喝的爛醉。一個男人騰空出世,就像今天一樣。
然後,我問他,開房麼?
然後,他愣住。
然後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