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找警察,不要相信資本家的醜惡嘴臉啊,小小年紀就該去上學!你還騙我說你是成年人1
“現在決鬥還要帶女伴,那我也可以叫同伴嗎?”
甫一見麵,工藤新一就和荻露兩個人爭執起來,雖然兩個人爭執的話題完全不同,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們在人來人往的售票廣場前針尖對麥芒,你一言我一語,各顧各地順著自己的話題說個不停。
無論是過路的行人,還是從頭到尾都在圍觀的魏爾倫,沒有人想搭理他們。
日光溫暖卻不灼人,柔和地照耀在身上,讓人昏昏沉沉地隻想睡覺。魏爾倫依靠在大樹下,施舍般地給了那兩個笨蛋一個“沒救了”的眼神就不再關注他們。
他將視野拉遠到圍牆後的遊樂設施,旋轉木馬雲霄飛車摩天輪掃視了個遍,出神地不知在看什麼。而後他收回視線,垂眼看向工藤新一帶來的女伴。
毛利蘭是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
本來提議去熱帶樂園玩的人是她,毛利蘭以為這是兩人的約會,不知為何工藤新一還約了人一同前往。她有些不高興,她還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新一和網友的麵基,昨天白興奮一晚上。
“什麼決鬥,你都理解了個什麼東西啊?1工藤新一有些無語,往前伸出的手想使勁搖一搖荻露的肩膀,好把他腦子裏的水全都晃出來。
荻露退了一步,躲開工藤新一的手,他臉上沒有表情,工藤新一卻能聽出他的認真:“不是你向我發出了挑戰嗎?我一定會使出全力的。”
“我沒有啊!我隻是想找你出來玩而已1
荻露露出了“誒,原來是這樣嗎?”的表情,緩緩將眉頭擰成一塊,讓人能感覺到他在努力拚命地思考。隻是想了半天他都不知道哪裏出了錯,少頃後隻能幹巴巴又重複一次:“反正我不會放水的。”
不就是真人射擊嗎,是戰場還是遊戲有什麼區別。
他到底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工藤新一半信半疑地看向荻露,他張了張嘴,往前走了一步,手在往前試圖再確認一次。
“喂,你——”
“夠了新一1
不高興歸不高興,臉上還帶著青澀和稚嫩的少女不像魏爾倫那樣無視工藤新一的爭執,她擔憂又無奈地上前,試圖分開兩個人。
毛利蘭擠開工藤新一,自家青梅竹馬跟一個看上去比他還小的少年在公共場合吵架真的很丟人誒。她一手壓住工藤新一的後腦勺,把他沒說出口的話又強硬地塞回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新一他性格比較直。”毛利蘭的語氣溫和,氣質清新,如果不看她手裏的工藤新一反複掙脫不開的樣子的話,她顯得無害又溫柔。
人類世界的女人都這麼可怕嗎?紅葉姐也是,現在麵前的小姐姐也是。
荻露細數自己認識的女性無一不是溫柔又強勢的類型。他歪著頭看向毛利蘭,從她的站姿到手臂的肌肉線條,確定這位工藤新一叫來的啦啦隊成員才可能是自己最大的對手,至少她的力量感可比工藤新一強多了。
毛利蘭眨了眨眼,也在打量這個比自己還矮的少年。
不是荻露那種打量對手的觀察,細心如她注意到了荻露的左側耳朵被紗布包住了,繃帶從鬢角的白發裏伸出了一個小小的布片,在同色係的頭發掩蓋下顯得十足低調。
繃帶是新纏上的,潔白布料還沒染上使用後的泛黃色調。
她不由得輕輕詢問:“你的耳朵……”
聽見毛利蘭的疑問,荻露老老實實地回答:“就是取下……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