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忍不住笑了,“隻是你的猜測而已,你就說的這麼肯定!也許當年救你的人,真的是欒清鳶,我救的確實是別人呢!”
“不會!”簡時初斬釘截鐵說:“雖然我失去了那段記憶,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當年救我的人就是你!”
葉清瓷從他懷中抬頭,仰臉看他,“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就是我沒來由的覺得你熟悉,也沒來由的討厭欒清鳶,”簡時初看著她說:“這是我的直覺,迄今為止,我的直覺,從沒錯過。”
葉清瓷點點頭,淺淺的嗯了一聲,“我也希望你的直覺是對的,可是,但憑直覺,沒辦法讓欒家的人,心服口服。”
“所以,我們才要去找證據啊,”簡時初輕輕拍拍她,“走,我們下樓去吃飯,吃飽飯,就到當年你救我的地方去看看,也許我會想起什麼。”
“嗯,好吧!”這是如今能想到的,最靠譜的辦法了。
如果簡時初真能回憶起當年的事情、如果當年救簡時初的人,真是是她而不是欒清鳶,那他們麵臨的難題,就全都迎刃而解了。
兩人並肩下樓,蕭影抱著一疊文件,微笑著迎過來,“少爺,這些文件我都處理好了,您看一眼,如果沒問題,我讓他們送回公司。”
簡時初一眼看到了他托著文件的青腫手指,狠狠皺起眉,眼眸中旋起一股冰冷的怒氣,“手指怎麼弄的?”
蕭影是他手下最看重最得力的人,名為主仆,情同兄弟,整個雲城,認識蕭影的人,都要讓他三分,誰這麼大膽子,居然傷了他?
“你還敢說!”說到這個,葉清瓷一下來了火氣,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用力捶打了他一下,“還不是你?昨晚喝醉了,發酒瘋,讓蕭大哥自己罰自己,就弄成這樣了?”
“我?”簡時初挑眉,“不可能!我怎麼可能罰阿影?”
蕭影聰明能幹,善解人意,是他最信任最喜歡的左膀右臂。
他還沒回簡家時,救了蕭影,那時蕭影就在他身邊,兩人是患難之交,情同手足。
他性子又急又傲,他的下屬經常挨罵,唯獨對蕭影,他一句重話都不曾有過,他怎麼可能罰他?
“是真的!”葉清瓷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扭了他一把,眼睛氣呼呼瞪著他,“你喝醉了酒,就可以賴賬嗎?”
“不是這樣的,”蕭影輕笑著說:“不是少爺罰的,是我自己罰的,原本就是我的錯,沒規矩不成方圓,我心甘情願受罰,不關少爺的事。”
簡時初皺眉看他青腫的手指,“我怎麼罰你的?”
“不是少爺罰的,”蕭影笑著說:“已經沒事了,少爺,飯已經好了,您和葉小姐要用餐嗎?”
“蕭大哥,”葉清瓷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你這是愚忠,你知道嗎?他都醉的人事不知了,你幹嘛聽他的話?你看,他醒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這罰挨的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