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同樣冷笑,“你說幹什麼?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難道打個電話還需要跟你報備嗎?你是我什麼人?”
他是真的動了怒,揚手就把手機摜了出去,碰到牆壁摔得粉碎。
他怒極反笑,突然伸手扯了下胸口的衣領處,聲音裏透著不可言喻的冷誚,“你說我是你什麼人?”
“秦天宇!”她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隻覺得渾身都不可仰止地發抖,看著他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她隻覺得恐慌,“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他仿佛還在笑,卻是冷笑,“讓你認清一下,我是你什麼人。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哪怕你再討厭我,你都是我的女人,你永遠都是,你覺得我配不上你?我告訴你,我不管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你都要陪著我。我說過這一次我不會放手了。你要是覺得我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那你也得陪著我一起。”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一下子就將她抓了過來,按到在沙發上,胡亂親吻著,一邊就是撕她身上的衣服。
“秦天宇!”她一邊掙紮一邊叫,“你發什麼神經?你快點放開我!你做什麼”
他不由分說就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嘴,那不是吻,那根本就是發泄,她隻能發出含糊不清地聲音,拚命想要擺脫他,可是他的力氣太大,牢牢地把她禁錮在沙發上,她絲毫不能動彈,薄薄的衣料在她的指尖迸裂開來,肌膚的裸露令她害怕,他毫不留情就將她整個人都翻身過來,禁錮在自己的身下,那咻咻地鼻息仿佛是帶著嗜血的味道。
她反抗,激烈掙紮,但不是他的對手,她不再吭聲,頭被重重的撞在茶幾柱子上,也一聲不吭,隻是反抗著他的侵犯。成串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下去,卻不肯發出一點聲音。沙發的套子被她蹬得在身下起了褶,她抓傷了他的背,而他絲毫沒有退縮,毫不留情咬傷了她的唇。他試圖以疼痛來喚起她的回應,但她死死的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最低弱的一句呻吟。這種麻木刺激著他,令他更瘋狂的傷害她。
隔了那麼久,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渴望她。一直都不曾碰她,是因為擔心她的身體,這一刻的擁有,讓他心底渴望的焦躁終於被反反複複的溫柔包容,他幾乎滿足地想要歎一口氣,可是卻貪婪地索取更多
在最後那最最失控的一刹那,他幾乎有一種近乎暈眩的虛幻,仿佛連整個人都被投入了一個未明的世界,帶走了所有的一切,隻餘下了空蕩蕩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