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救下她,也是意料之外的,看著那個啤酒瓶就那樣朝她砸下去的一瞬間,他根本就無暇顧及其他,衝上去就摟住了她。

後來他想過,隻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會在自己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讓那個女人在自己的眼前受傷,那關係著他的尊嚴!

男人的尊嚴!

從她家鄉回來的時候,他的心情還是極好的,卻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那樣急切想要跟自己撇清關係!

這算是什麼意思?他就那樣不著她待見了?他氣得讓她馬上下了車,之後便是不再見她。

寵物店拆遷的事情,其實是真的陰錯陽差,他並非刻意針對她,不過顯然她又自作聰明誤會了,他居然也不想去解釋,因為心裏隱隱約約有個計劃。

之後的一切都很順利,她那一杯茶潑過來,在得知真相之後,自然是愧疚的,所以他順水推舟,總覺得,這些天下來,她對自己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排斥,他也覺得他已經快要征服她了。

女人總歸是女人,再倔強、再高傲的女人,其實還不就是女人?

她越是想要反抗他,他就越是想要征服她,其實他對於女人一向都闊綽,溫柔,女人水做的,自然是需要疼的。

他的保質期內的女人,他都願意寵著,隻要對方不要蹬鼻子上臉,他從來都是一個一百分的情人。

她生病期間,他對她真可謂是千依百順,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搬到她的麵前!

可是她到底是想做什麼?

有的時候他真的分辨不清楚這個女人的心裏究竟是在想什麼,欲擒故縱麼?

那麼他真的要承認,她這一套手段雖然是俗不可耐,卻是對他該死的非常有效果!

他冷冷地看著她,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話來:“丁小夕,你不如直接告訴我,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倒是樂意接受!”

“你想多了!”她反倒是鎮定了下來,淡淡然道:“我沒有那樣想過。”

他看著她,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卻是徒勞,太平靜了。她真的是一個怪物,他不明白,她到底是想要什麼?

寵愛?金錢?房子?車子?他什麼都可以給她!

“你想要什麼?嗯?或者,你是在怕?”他眯著眼,聲音一瞬間就似天鵝絨又軟又柔,她卻駭的寒毛聳立,這種溫柔的嗓音包容著蠱惑,卻又一針見血,是最最可怕的。

怕?沒有!她根本就沒有怕!

她不要聽,不要聽!也不能聽!

她轉身就想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她措手不及,差點就跌倒,他卻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貼著她的耳,嗓音幾近誘惑:“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不要給我玩這樣的把戲,很愚蠢!”

她的心一瞬間就跌落穀底,他怎麼會明白她要什麼?

她的聲音輕輕的,仿佛是羽毛,卻是那樣字字有力,無比認真地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你能給麼?如果不能,請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