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怎麼樣了?流了那麼多血,一定會疼!
眼眶有些酸澀,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是這樣沒用,那是他最愛的女人,他一直都信誓旦旦的認為自己可以保護好她,可是如今她卻承受這樣的痛苦
該死!該死!
他幾乎是暴怒,一手揪起那個司機,伸手就是一拳,又狠又準,但是他開口的語氣卻是那樣平靜,一字一句地問:“說,人在哪裏?”
那司機嘴角已經流血,季薄元原本就是身手極好的男人,這麼一拳下來,他哪裏扛得住,說話的時候已經口齒不清,“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費費先生不會不會告訴我這些的”
“他們他們在那個小路的轉彎跳車的。”
他顧不上那麼多,將司機一手丟給蕭臻南,大步朝著跑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把這個人帶去中心局,我去追人。”
“薄元,我跟你一起去!”蕭臻南說著還想要上前陪季薄元去。
“不用!”季薄元沉著地說著,一腳已經跨進了跑車,以最快的速度發動引擎,車子在馬路上麵轉了一個彎,他筆直朝著來時的方向重新折回。
這一頭的真真被費子謙押著不知道走了多少路,這才終於看到了一座廢棄的小工廠,他將她鎖在了工廠的小隔間裏麵,然後自己在她的麵前坐了下來,呸了一聲,“是不是覺得很委屈?是不是很疼?”
真真隻是瞪著他,不動聲色。
他哈哈大笑起來,“挺有骨氣。”那聲音說不出的陰陽怪氣,“媽的,老子今天落到了這樣的地步都是拜你那位偉大的爸爸所賜,現在隻是讓你承受這麼一點點的小小痛苦,便宜你了!要不是要拿你和那隻老狐狸談判,哼,現在就先解決了你!”
她知道他不是鬧著玩的,隨便說說嚇唬自己的,這個男人的手段她不是沒有見識過,他簡直就是草菅人命。自從被他抓了到現在她沒有多說一句話,到了此刻她一旦想到自己的寶寶的曾經就是死在這個人的手下的時候,心中怒氣橫生。
他不是不敢動自己麼?
她冷冷地嗤笑一聲,狠狠地怒罵:“無恥!卑鄙!”
費子謙大概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會突然出聲罵自己,不由愣了一下,隨即便是若無其事地笑起來,“你罵吧,有力氣就多罵幾聲,不然下了黃泉路就不能罵了。你放心,我今天就沒有打算活著出去,不過我一定會拉著你來給我墊背!不要覺得委屈,誰叫你是秦躍龍的女兒?還是季薄元的女人!這個就是你的命!”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腕表,伸出手指點了點腕表上的指針,陰冷一笑:“這麼幹坐著多無聊,不如咱們來猜猜,誰會先找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