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吃痛,呼吸都困難,卻迫切的希望他摟的自己更緊些,好借此填補自己心中的某一種莫名的空虛和寂寞,口中不忘記喃喃地跟他求證某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愛我?”
他說過的,可是她沒有來得及求證。盡管知道這個求證是很無聊的,可是女人永遠都是這樣,甜言蜜語不會有聽膩的一天。
漸暗下來的天色裏,夕陽的餘暉灑進窗台,照在床上的男人的身上,仿佛是為他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讓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致命的魅力。他的聲音慵懶隨性,卻是帶著此生最大的眷戀,他的眉眼溫溫柔柔,毫不猶豫就說:“對,我愛你老婆”
他低低地輕笑著,輾轉吻在她後頸間,仿佛帶著灼燒的熱力主宰了她全部感官,剛剛還壓抑難受的內心逐漸被這種奇妙的感覺衝擊掉了。
“季薄元你耍賴,誰是你老婆啊”她咬著下唇,身子瞬間就軟趴趴的,整個幾乎是癱軟在他懷裏,雙臂忍不住向後推開他,唇間卻在急促嬌喘著。
“你不是我老婆麼?我們登記了的難道你想要耍賴”他一邊吻著她的頸項,一手托著她的後腦,低沉的嗓音猶如是磁鐵,可以將她牢牢地吸住,“還有,你是不是應該換個稱呼了?”
一觸及到她柔軟的身體,這些日子以來的朝思暮想幾乎是吞噬掉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恨不得馬上就將她整個人吞下自己的肚子。
真真覺得自己全身幾乎是要沸騰起來,可是尚且還有一絲理智,雖然她不可否認自己也是如此的想念著他,但是他的腳還有她的肩膀
她微微抽了一口氣,他聽到了,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俊容上麵難掩懊惱,“弄疼你了麼?給我看看傷口。”
“沒事。”她伸手輕輕地按住了他的手,搖搖頭,“這一次隻是被子彈擦傷而已,沒有大礙,季薄元你的腿”
“嗯?你叫我什麼?”他大掌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臉頰,難得一見他臉上有著寵溺的笑意,“要不要我來提醒你一下,你應該叫我什麼?”
“我”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對於稱呼,她倒是真的沒有認真考慮過,那不叫季薄元叫什麼呢?難道要叫
她覺得自己的舌頭有點打結,而他的視線灼灼地盯著自己的腦袋,她渾身都有一股難忍的燥熱,好半天才極輕地呢喃了一句:“叫你薄元”
他有些哭笑不得,等了好半天就等到這個小女人害羞地說叫自己“薄元”。他恨恨地俯身在她的肩膀處輕輕咬了一口,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全身一陣酥麻,嬌嫩的臉頰頓時犯潮,“你你好下流”
“我還有更下流的”他不懷好意地衝她邪魅一笑,她心中咯噔一下,趕緊棄械投降,“那你說我要叫你什麼?”
“你是我老婆,你說你要叫我什麼?”
“什麼嘛,那樣你就想娶我了麼?我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