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臻南被她一句話說得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薄元那麼緊張你,你除了有著讓我意外的身份,讓人覺得好玩的名字,以及讓人覺得頭大的勇氣,還有這麼獨特的對白。”
“緊張我?”顯然她隻聽到了其中最最重要的一句話,心中有些詫異,嘴上也不落後:“他緊張我?”
“嗯哼,他不夠緊張你嗎?看起來你不太了解薄元。”蕭臻南見秦真真一臉詫異的樣子,眉眼處閃過一絲笑意,“別懷疑我的話,用心去感受一下,相信這麼聰明的小姐一定能夠感受到的。”
秦真真心跳漏了一拍,表麵卻是依舊維持著淡然的樣子,馬上就扯開話題,卻還是顯得有些急迫,“我名字哪裏好玩了?”
蕭臻南哈哈大笑,“真真,我覺得叫你真真妹會更可愛一點,有沒有人這麼叫過你?真真妹?”
秦真真的臉頓時黑了一半,她頓了頓,挑眉帶著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他,突然微微一笑道:“雜交品。”
什麼?雜交品???
蕭臻南沒料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嘴巴這麼毒,一句話說得他一頭黑線,“看起來你真是深受薄元的影響。”這話秦真真聽明白了,當然她自己也感受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是深切體會了。
和季薄元接觸那麼久以來,她現在貌似也變得有些毒舌起來。不過這樣的感覺還真好,可以用一句很“文明”的話把對方刺激的比起你用髒話去罵他還有勁,你當然會覺得十分的通氣。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餐桌上麵的確是放好了不少可以吃的東西,她隨手拿了一塊麵包就往嘴裏塞。
蕭臻南在她對麵坐了下來,也拿了一塊咬了一口,這才說:“薄元出去了,他在美國有一個師傅,這次來了當然會去看看他。至於你說的什麼時候回去我不確定,還有這個房子不是我的,是薄元的。”
“師傅?”她錯愕地抬頭,“季薄元還會有師傅?也是警察嗎?那為什麼會在美國啊?”
“你那麼大驚小怪做什麼?他有師傅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也有師傅,我的師傅還是”蕭臻南剛想顯擺一下自己的師傅,沒想到秦真真完全不買賬,激動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麼?這個房子是季薄元的?天,他到底是什麼人?他不就一個小警察嗎?怎麼”
“小警察?”蕭臻南啼笑皆非地看著她,“你到底和薄元認識多久了?”原本以為既然是他能夠帶在身邊的女人,肯定也會知道他的身份,怎麼看起來好像兩個人一點都不熟悉?
“唔,算算的話,一個月多點吧。”
蕭臻南“哦”了一聲,突然湊近她,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曖昧地衝他眨眨眼睛問:“那你們上床了嗎?”
秦真真沒想到這個男人問的這麼直接,剛剛吞下去的麵包頓時卡在了喉嚨裏,她猛烈地咳嗽了起來,牽動著肩胛上得傷口,一直也很疼痛襲來,她整張臉色都變了樣子。蕭臻南見狀連忙伸手想要幫她順氣,“別激動別激動注意傷口,鎮定,鎮定”
聽聽這口氣,怎麼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秦真真氣惱地一把拍掉他的手,騰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紅著眼睛道:“我吃飽了!你慢慢吃!”然後一轉身就蹬蹬蹬上樓了。身後的蕭臻南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秦真真卻是恨得牙癢癢,等著,該死的臭男人,她還會找機會毒舌他的!
回到房間她就迫不及待想要檢查自己的傷口,幸虧房間裏麵有一麵立地的大鏡子,她站在鏡子前,正好脫下上衣,背著身子扭頭查看,就聽到了門口響起的一陣敲門聲。
她下意識張嘴就應了一聲,然後才立刻想起來房門好像沒有關嚴!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一轉身,還沒有來得及穿上上衣,進來的人不會是那個可惡的蕭臻南吧?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可是等到看到的來人,她頓時鬆了一口氣。
是季薄元。可是下一秒,當她意識到季薄元的目光從她幾乎全裸的上半身一掃而過的時候,她馬上抱胸,失聲尖叫:“啊!季薄元,你出去!”隻是動作太過急促,傷口又一次被牽引到了,她幾乎是要哭了,也顧不上遮擋自己胸前的春色,隻顧著後背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