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夕的話到底還是影響了秦真真。測驗的時候,她不止一次走神,腦海裏麵想的都是關於那個冰冷男人的一切。
她是不是真的如小夕所言的那般,喜歡人家?
可是怎麼可能呢?她怎麼可能喜歡他呢?
她很快就切斷了這樣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她怎麼還有時間去想這些?爸爸目前下落不明,何況她還有恨重要的事情要做,最最重要的是,他是季薄元,是一個警察。
他們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就算是偶爾有交集,也不過都是針鋒相對。
她忍不住伸手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亂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什麼!都是被小夕影響的!
她是不會愛上季薄元的。
她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愛上季薄元呢?
秦真真在心裏狠狠地想,這一切都隻是錯覺,或者隻是因為他救過自己,所以她才會心生異樣。她不可能也絕對不可以愛上他,那是永遠都不能發生的事情!
第二天就是韓光雄的六十大壽。其實秦真真並不清楚整個行動到底是如何的,秦冽不跟她提起,她也不會去刨根問底,秦冽隻是告訴她,隻需要和他一起出現在壽宴上就可以了。
她相信弟弟的能力,絕對會辦得到。今天晚上她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次應酬,爸爸的平安全在今晚。
在車上的時候,秦真真還是有些緊張,“阿冽,晚上確定萬無一失嗎?”
“姐,安心站在我的身邊,聽我的指示就可以了。”秦冽握了握她的手掌,淺淺一笑道:“相信我,過了今晚,爸爸就可以平安回來。”
她點點頭,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要相信秦冽,這一切都會完美收場。
韓府的別素裏麵燈光燦爛,月兒的音樂婉轉地在私下歡快跳躍,韓光雄是本市首富,雖然一直都說六十大壽要低調,請的都是一些親戚和商場的若幹世交好友,但是人數還是眾多。
蘇善蕙正在大廳裏麵四處找季薄元,這個臭小子一轉眼就不見了人影,不由低聲對一旁的季傾川抱怨道:“薄元呢?今天這樣的日子該不會是溜了吧?”
季傾川正好在和朋友交談,說了一聲不好意思,這才轉頭回道:“今天他不敢溜,是妙彤過來了,我讓他去門口接人家了。”
蘇善蕙這才滿意的微笑道:“還是你想得周到。對了,今天一會兒的事情你和薄元提過沒有?”
季傾川滿不在乎地說:“這件事情我不是上次在家裏就提過了嗎?再說他給我時間和他提嗎?這樣也好,趁著老韓六十大壽宣布他和妙彤訂婚的消息,看他還怎麼溜!”
正說著,門口處突然一陣騷動,眾人齊齊望去,季薄元一改往常休閑風格,一身黑色的禮服,挽著美豔大方的任妙彤走進來。蘇善蕙遠遠望去,隻覺得是一對璧人,天造地設,不由越發心花怒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