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權利者本來就該思量的東西。
申凱也很快知道了是反對派那邊動的手腳,反對派至今還不知道是孟有良搞的鬼,因為放出去的消息都是有根有據的。
申凱清楚的知道白珊對於申青來說是多大的一根刺,可是反對派利用權勢讓酒店打開房門,把白珊藏進去這個行為實在是惡心到他了!
裴錦弦是沒有做對不起申青的事。
可是申青心裏一定是堵死了。
申凱心裏又氣又憤,這雖是私怨,但也叫他很快下定決定要和孟有良見一麵。
原本這件事很快可以結束。
可是這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這麼微妙,像是一個化學反應,介質一旦改變,一切都變了。
申青和裴錦弦都結婚了。
覬覦裴錦弦的女人有。
一直都心裏裝著申青的人,仍然有。
申青的婚姻出現問題,靳斯翰得到消息的時候,很震驚。
婚姻這種東西,永遠都是旁觀者迷。
當你看到一對夫妻吵架打架頭破血流,以為那女人會爭口氣離婚的時候,那女人卻在男人哄了一晚上後,第二天照樣好好過日子。
不是因為打架打得太輕,而是因為那女人考慮的,感受到的更多。
也許是還有愛,也許是為了孩子,也許是自己沒有生存的能力,離開這個家庭就會活不下去。
原因種種,卻獨獨不會選擇離婚。
靳斯翰至今沒有忘記申青,但是申青生活平靜幸福,他也從來不會打擾,隻是像朋友一樣,見了麵會打招呼,偶爾還在一起吃過飯。
就連裴錦弦,也以為靳斯翰放下了。
因為靳斯翰不像韓繼禮的針鋒相對,也不像邱沐川的野心磅礴。
他隻是淡淡的笑,淡淡的問候。
眸裏都沒有波瀾。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很奇怪,你希望她幸福,快樂,可是當她不幸福的時候,你卻突然好象看到了陽光,身上都溫暖了。
一切都不再陰暗潮濕。
那種感覺,叫希望。
她的不幸福,他才有機會。
靳斯翰約申青吃飯,裴錦弦知道,也沒管。
反正這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
而且裴錦弦一直都有自信申青真的心裏沒有把靳斯翰放進去過,不然求婚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
女人也該有自己的朋友。
是朋友就無所謂。
偏偏這時候他和申青之間鬧了矛盾。
但真正讓裴錦弦和靳斯翰徹底鬧翻的事件,是在申青離開裴錦弦幾日後,靳斯翰約申青吃過幾次飯後,靳斯翰向申青建議和裴錦弦離婚。
裴錦弦知道這件事並不是有意跟蹤,而那天恰巧他的一個朋友也在那家咖啡廳喝咖啡,就坐在後麵那個沙發卡座,恰巧聽見。
這可不得了。
裴錦弦本來就是個醋壇子,因為自己那時候又對不起申青,把靳斯翰安排過去,說到底是他理虧,害了發小掉進情網裏。
隻要申青沒有動心,他其實是一直逼著自己在忍。
也逼著自己不去在意。
而這次又是他惹了申青,不管怎麼樣,申青是提不得白珊的,白珊就不該出現,他沒把事情在申青出現前擺平,那是他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