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也跟她一樣,紋了一模一樣的一枚刺青。
婚戒都不戴,怕是沒有她們這樣的夫妻了。
“明天就去領。”他低頭便在她的耳心子裏嗬妖氣。
崩不住的,豈止是他,她是半點也不好受,想著他晚上說的話,心裏有些吃味起來,“虧你把那照片像寶貝兒一樣收著,我可不是那樣子,我當初都巴不得變成野孩子跟你們去玩。”
“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他認為自己說的是實話。
可她卻認為此時的他為了能順利剝掉她的衣料,什麼話也敢亂說,“上房揭瓦的事,我可沒少幹,哪是什麼公主。”
“上房揭瓦的事,你在我麵前也沒少幹,但你還是我的公主。”他說得急,手中動作更急。
酒店裏的大*陷下去一個坑,越翻滾,呼吸越是困難。
“小單醒了怎麼辦!”她急得直喘氣,完全放不開。
“不會的,有空調蓋被子,他睡得不知道多沉。”
“就不能等等嗎!”
“怎麼等?阿青。”他托著她的頭,在她耳邊低語一句,申青一聽,整個臉都燒了個透,她慢慢咬唇,再不出聲,垂眸偏頭的樣子,算是默許…………
第二日,南方第一豪門家主斥資數十億或者幾十億求婚的消息不禁炒得沸沸揚揚。
申青其實就是想要一個像當初生日一樣的求婚現場,跟做夢一樣的求婚,雖然那場景是有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裴錦弦居然用那麼短的時間打通各種電視台,買下別人已經有的廣告時段,插播求婚廣告。
要知道,如果電視台若沒有廣告還好,給點錢可能就插播。
但很多台的廣告時段已經提前賣出去了,這事情光找電視台根本不可能,還要找時段產品商家,一般人還可以說是土豪,像裴錦弦那種已經算得上鑽石豪的人,別人若是坐地起價,他也無所謂,他肯定會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可是若有些大背景的商家,就不是錢的事兒,欠的興許就是人情。
申家本來不是小門小戶,申凱又是從-政,知道欠人情的事,比錢的事大。
昨天那一個時間段占用數二十個台的廣告時段,那一筆數額不菲的公關費和廣告費已經叫人咋舌,想想都為裴錦弦浪漫求婚背後付出的金錢和精力感到肉痛,肉痛歸肉痛,還是感動。
他肯為她做這些。
她該高興。
裴小單鑽進被窩,申青醒不了,裴錦弦也醒不了,兩個人幾乎*沒睡,這才合上眼睛半個小時,打算好好睡,裴小單已經爬到了申青和裴錦弦的中間,抱著申青的脖子,“媽咪,小單餓。餓。”
裴錦弦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領地被人侵占了。
以前自己身份不同,占了也就占了,可今時不同往日!
抱著裴小單一翻身,就巧妙的把小家夥放到了外麵,自己與兒子相對,隔在這對母子的中間。
裴小單骨碌碌的看著裴錦弦,對爸爸這樣把他和媽咪分開的行為表示十分不滿,可又不敢正麵反抗,少了在媽咪麵前的撒嬌,認真的看著裴錦弦,“餓。”
“先去喝杯水!”裴錦弦冷冷道。
申青聽著恨不得一巴掌給裴錦弦拍過去,孩子都餓了,他居然讓人家去喝水!
這到底是不是親爹啊!
忿忿的坐了起來,“小單,你起來,媽咪給你收拾一下,帶你去酒店吃自助早餐。”
裴錦弦聽著申青口氣裏很不滿,這個不滿顯然不是對裴小單發作的,那麼就是對他這個丈夫不滿了?昨天晚上可把人熬死了,他憋了一晚上,再這麼下去,真要廢了。
昨天晚上應該把兒子扔在申家的,都怪他一時心軟。
申青根本扛不住廳裏還睡著兒子,怎麼都不肯,無論他怎麼跟她說兒子睡得很沉。
她就是緊張。
緊張到最後,都要拿命相脅了,“你再敢來碰我!我就往這桌子上撞死算了!兒子要是半夜想上廁所跑進來看到像什麼!這套房是平套,又不是總統套,隻有屏風隔斷,連上鎖的門也沒有!”
那女人真的要死在他麵前了,最後她估計也看不下去了,用手幫他解決了基本問題。
真是治標不治本的問題,他得快點領了證回G城。
梧桐苑裏沒有長輩住,整個樓下沒人,三樓是兒童房,二樓臥室很大,到處都是門,客廳也大,想在哪裏快活都可以!
他隻覺得分分鍾都得趕回去!
知道申青*孩子,他是不可能勸得了的了,雖然很累,但是這女人體力顯然是不如他的,“我帶他去,你睡會,我把早餐給你帶上吃,吃了我們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