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哭一晚上,明天還要工作,我去訂明天到D市的機票,你不要去了。”
“不!我去!”……
G城前一個小時
裴錦弦酒品一直都不錯,酒量也不差,但是今天這酒喝得太雜,白立偉過壽,豪門中人自是不用多說,就認識白立軍的人都到了很多,做生意和做官的人,酒壇子很多,這酒,是必然少不了要喝。
酒雜就容易頂不住,但裴錦弦一直在控製著,能多說話的時候,就不跟人碰杯,但是他越喝越覺得酒不對勁,頭也愈來愈昏沉,他一直都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對人的防備心理一直都有,隻是不會做在人麵上。
當他再甩一下頭時,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一曲快節奏的Tango奏響之時,他忙拉著白珊便混進舞池,跳了一曲,害得白珊好幾次跟不上他的舞步,兩人皆是滿頭大汗。
從舞池出來,裴錦弦就感覺自己的頭腦清醒了很多,那種頭暈沉疼痛的感覺仿佛跟著一場劇烈的運動產生的汗水排了出來。
那一曲Tango跳得他很不適應,少了很多樂趣,申青總是跟著他的腳步,又強迫他改變舞步,他強壓她一次,她便要踩在節拍上反-攻一次,一曲Tangog下來,他會覺得自己經曆了一場旅行,一場酣暢淋漓驚險刺激,卻又身心投入愜意舒暢的旅行。
這種感覺,隻有一個人可以給他帶來,那就是申青,不止一次帶給他這種感覺。
一身的濕汗,他終於可以找個借口去洗澡,白立偉安排他去白珊的房間,浴缸裏是白珊幫他放的溫水,可是他關上衛生間的門後,卻打開了花灑,放了冷水淋浴。
G城雖然寒氣漸濕,已經有了早春微寒轉暖的腳步,但冷水的溫度潑在身上已經可以讓人一驚一顫,裴錦弦站在花灑下,仰起頭來,任著花灑裏的冷水衝在他的身上,讓冰涼的水分子鑽進他的毛孔裏,強行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身上的乏力也慢慢得到了改善。
哪杯酒有問題,他沒有去細想,也無法去細想,人多手雜,宴廳是有監控的,可是若是白立偉做的,難道他要去讓白立偉承認嗎?
不是讓對方更防患自己嗎?
裝作不知道好了!
衝好涼後,擦幹了自己身上的水漬,又放了滾燙的熱水,把沐浴露擠出來衝在地上,讓熱氣把沐浴露的香氣蒸得整個浴室裏都是,讓霧氣都彌漫了浴室。
將浴缸裏的水放幹,裴錦弦裹了條浴巾出了浴室,自己的衣服剛剛脫在客房,穿過廳,去客房拿了衣服,順手把門關上,床-上扔著衣服袋子裏放著手機,他把手機拿出來,打了電話給生叔,讓他送套衣服過來給他。
掛了電話後,檢查了一下是否有未接電話,沒有未接記錄和來電記錄,他把電話放了起來。
臥室的門被敲響,“錦弦?”
白珊!
裴錦弦走過去,拉開門,“小珊,你先下去陪客人吧,我等生叔送衣服過來。”
白珊手裏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一杯咖啡,一杯茶,一杯白水,“錦弦,洗了澡,喝點東西吧,剛剛出那麼多汗,不喝水,會虛的。”
裴錦弦看著托盤裏的飲品,鳳眸淡淡眯起,他笑了笑,“小珊,可是我不渴。”
“那你要吃點什麼?”
“我也不餓。”
裴錦弦圍著浴巾,已經不複一年前的骨瘦如柴,完美的骨架上已經鍛煉出了精練的肌肉層,絕不是屬於壯的那類男人,卻又恰到好處的不會讓人覺得他瘦,寬肩窄腰,塊塊腹肌,好不誘人!
白珊心裏怦怦的跳著,臉都跟著紅了起來,“錦弦,那我去給你拿點水果?你一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全都喝酒了,這樣對腸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