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相依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唇齒,還有對方的。
裴錦弦嘴裏本就辣得直呼,申青又一直吃辣,這四片燒過一般的唇粘在一起,便碰出更濃烈的火花來,叫人受不了,他用力的吸啜著她嘴裏的氣息,誰的味道已經分不出來,隻知道這種近乎於轟轟烈烈的吻著實讓他無法自拔。
不清楚是不是因為這個吻太過熱情,慢慢的他也嚐不到辣味了。
唇片輾磨,便慢了下來,在她毛衣裏的掌,撫得也慢了起來,她後背的脊柱骨,一節一節的,上麵覆著的皮膚,滑趟得很,手沿著雷斯的內依邊,摸到了前胸。
申青嚶嚶的“嗯”一聲,唇離開他的嘴,微腫泛紅的唇片在雪白的牙邊刮了一下,整張小臉撲撲的閃著由粉轉紅的媚色,手背揉在唇上,胸脯因為急促而來的呼吸,一聳一聳的,隔著毛衣,摁著那隻手,“錦弦,別摸了。”
裴錦弦發現自己免疫力過低,申青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對方在半推半就,隻不過是朝他撒嬌而已,於是不顧她的摁壓,手掌滑進她內依的薄片裏,那一團熱乎乎軟綿綿又飽滿充滿彈性的東西一旦覆在掌心裏,便騰地升起一種無法言說的塊感。
她的嘴離開了他的,他便傾首去勾纏她的耳側的神經,舌尖輕輕的,隻挨到一點點她的肌膚,他記得她的皮膚上覆著一層淺淺的絨毛,那層絨毛要在陽光下才看得見,薄薄的,淡淡的,會被陽光染上碎碎的光,看著都心癢。
隻需要他的呼吸掃過,吹搖她皮膚上那一層可愛的東西,她便會突然間輕顫,哼哼的發出些勾人的聲音。
果然,她的脖子輕輕的抬起來,隨著他輕柔致極的愛撫,抱住了他的頭,小嘴便貼在他的耳邊,那些嚶嚶嗯嗯的聲音,一點點的,全部都灌進了他的耳心子裏。
聞之,他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浴望開始膨脹,控製不住的膨脹,拉住她的手,往他的下裑移去,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是低緩微啞,帶著幾分克製,“阿青,怎麼辦?”
申青本就被折騰得有些發軟,摸到裴錦弦的難忍,便不舍的去吻他的嘴,“回去吧。”
“回哪兒?”
“去酒店。”
男人明明被晴欲染得微眯了眼,嘴角卻牽起幾分戲謔,“你這麼想要?”說完,還惡意的伸指夾住他握著的渾園上的小櫻桃,輕輕的撫捏。
“你!”申青一咬唇,這死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要來占個贏嗎?“那就不去了。”
“可我還想再吻吻你。”男人說完,原本撫在她身後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他擔心一出門,被寒風一吹,這種感覺就沒了,他原本隻是想吻她,不是嗎?
親吻於清人來說,簡直就是萬惡之源,吻了嘴不夠,還想吻耳朵,脖子沒有拉開,他掀起了她的毛衣,含住粉粉的小櫻桃,貪婪的吸瞬起來。
“你瘋了,你再這樣下去,會把我衣服脫光的!”申青拉扯著自己的毛衣往下拽,生怕突然會有服務員進來加湯,裴錦弦戀戀不舍的從她的胸脯上離開,複又無奈的去舔她的耳朵,呼吸有些一斷一續,“快要瘋了,不想吃了,我要回酒店。”
兩個人買了單,但是天下就這麼掃興的事,裴錦弦已經想好,等會就在附近找個五星級酒店,刷開-房門,他就得把申青脫了,到床-上都太遠了,在門口他就要脫-光她。
哪知一個電話打來,江釗說信息部那邊的人約會結束,現在想再跟申凱談談,但申凱現在有事不方便,讓她回去幫著應酬一下。
申青從來不知道首都的人把節奏過得這麼快,這個點已經不早了,居然還能約在一起談事情?
裴錦弦拉著出租車的門,不肯讓申青上車,“跟他說一下,明天談啊。”
申青也不想走,可是工作也很重要,畢竟有些人並不是說想見就能見到的,機會不可以這樣錯過,她隻能好聲好氣的跟裴錦弦解釋,“錦弦,我這次專門過來就是為了牌照的事,時間自然要依著別人的。”
裴錦弦把申青推進出租車,自己也坐了進去。“我跟你順路,坐一輛車就行。”
申青發現裴錦弦不高興,而且是很不高興,一直都愁眉不展,眸裏還似有怨懟,明明順路,卻一直都不下車,在申青的酒店外停車時才一同下了車,然後不理申青,去了一樓休閑吧的位置,找了處位置坐著。
申青本來已經準備進電梯了,但又停下腳步,去了總台,重新開了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