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言走過來,帶著侍應生,讓他們拿些喝的,申青端了杯冰水,很不優雅的喝了一大口。
秦非言拍了拍手,笑道,“哇!真是太棒了,你們兩個這一跳,別人也不敢跳了,敢情是不打沒準備的仗啊?”
裴錦弦笑笑,“我們沒排。”
申青挽上裴錦弦的臂,哼了一聲,皺了皺鼻子,“這叫默契。”
裴錦弦認為申青是極少做一些小孩子一樣的動作,所以每每當她有這些小動作的時候,他都會多看幾秒。
秦非言癟嘴道,“我太太不在的時候,可不要在這裏秀恩愛,會被雷劈的。”
裴錦弦哈哈大笑,“非言,我現在很想被雷劈幹身上的汗,我得上樓去衝個澡。”
申青也覺得自己一身的汗,黏著很不舒服,“我也要去。”
“去吧去吧,晚上別下來了,哈哈。”裴錦弦一說完,塞了張房卡給裴錦弦,眼裏是壞壞的笑……
晚宴在三樓。
樓下是層高兩層的大堂,樓上是酒店。這是秦非言的產業——“秦王宮”。
裴錦弦和申青到了六樓的房間,準備洗澡。
就在裴錦弦和申青剛剛刷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六樓的電梯門再次打開。
一個侍應生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托著托盤,托盤裏有兩杯顏色斑斕的果酒。
這女人身上無一不是侍應生的打扮,秦王宮的侍應生要求對客人態度不卑不亢,絕不客意討好。但侍應生應該麵帶淺淺微笑,她卻沒有。
而且這女人的背挺得過份的直,背上像壓過鋼板一樣的挺。
秦王宮長得好看的女侍應生並不少,甚至個個都是挑選過的。
這女人臉上施著統一的淡妝,五官秀麗清妍,可一雙眼睛又過份冰冷,冷得從她的眼裏,看不到一點感情色彩,除非她眸動神轉,似是發現了什麼的時候,才會突然一亮。
申凱晚上不小心喝了幾種混合的酒,一時間弄得難受,進了六樓的房間,吐了一通,才又舒服了些。
重新洗漱過後,才打算重新到樓下去,畢竟還未散場。
一拉開門,侍應生便從他的麵前走過,他皺了一下眉,秦王宮的侍應生素質向來極高,有客人拉開門,應該讓客人先走,或者會跟客人噙笑微微頷首“先生您好。”以示打過招呼。
可這人?
他叫住她!
“喂!”
侍應生頓了兩秒,才轉過身來,噙笑頷首,“先生您好。”唯有一雙眼睛,不帶笑意。
申凱走過去,還有那麼點市長大人該有的節-操,帶著點禮貌,“這是什麼酒?”
伸手過去的時候,侍應生微退了半步,“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這是裏麵的客人點的酒。”
申凱市長大人該有的有節操的和藹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饒有興味的笑意,他幹脆操起了雙臂,靠在牆上,這侍應生奇怪的地方可真多,再怎麼講,他也是海城的市長,可這女人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左一個先生,右一個先生,夠禮貌,卻一點也不巴結。
若換了別的侍應生,就算他拿了酒,也會隨機應便,再快速回去調一杯給點酒的客人送過去。
難道要酒的人,比市長的官大?市委書記來了?
不可能!
申凱把侍應生拖進自己房間的時候,順手關上了門。
拖盤還在侍應生的手裏,居然沒翻。
申凱的眸子緊了緊,嘴角卻是壞痞的笑容,“怎麼?我想喝你一杯酒,你還不願意給?”
侍應生被固在牆上,卻異常冷靜,她空著的手緩緩向後腰摸去,嘴上還是應付著說,“先生,請您不要耽誤我的工作。”
“嗬,我打個電話給你們老板,就說我今天要耽誤你的工作。”申凱的話極不正經,若換了平時,他還會注意一下,可麵對一個根本不認識他的人,又何需注意?
“先生,請您自重!”
“我重不重,要你試一試才知道,要不然讓我壓一下,你來稱一稱?”申凱的手極不安份的摸向了侍應生的汏腿,目光卻鎖在她的臉上。
“無恥!”
“別當侍應生了,要不然我包養你?”申凱將眸劍刺進侍應生的瞳仁裏,想要看到她的不安和惶亂。
侍應生臉色一變,反卡在後腰的手,緊得很,她凜了凜氣,瞪了申凱一眼,“閉上你的臭嘴!”
申凱恍若未覺對方的眼神如刀,窩著手在嘴邊,大哈一口氣,然後深聞,皺眉,“臭嘴?”
女人的嘴突然被吻住,申凱把她卡在腰上的手提起來壓載牆上,自己的舌頭在她的嘴裏翻攪著,靈巧的避開對方的撕咬,女人手中的托盤翻落之時,她的手迅速背到身後,那速度快到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