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弦頓時臉色就一變!他還坐在椅子上,仰視著申青,眸色沉冽,“申青,對著我撒謊,很有意思嗎?這個手機不是一個鍵就能碰關機的啊。要輸密碼,碰到了這麼巧,熱感應把密碼都碰對了嗎?”
申青心煩意亂,不想再為了這件事情扯,她本就是個不善於溝通的人,再說下去,怕是隻有吵架了,“你找我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態度!申青!”裴錦弦火一上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他的聲音拔得很高,總裁辦公室外麵的人都聽見了!
總裁這是在罵副總了!
肯定惹大禍了!
王晴為了防止員工聽牆根,立即把外麵這片辦公區的人招集起來,開會。她可不想自己上司被總裁罵的事拿來議論。
申青本來被裴錦弦這樣一吼,都嚇得一驚,可是心裏堵得很,這個家裏,估計她現在也就敢和裴錦弦頂嘴了,她的聲音也拉高,吵了回去,“裴總!你這樣無緣無故的對我發火有意思嗎?公司的事,我交待了王晴,她都有幫我處理好,我沒有耽誤任何公事!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凶!”
“我沒有資格?”裴錦弦說完這句,已經繞到了申青的跟前,他眼瞳裏那些東西,都燒紅了,雅秀精致的臉寵上印著他的牙齒咬合的痕跡,顯得有些可怖,“你說我沒有資格?申青!你一個上午找不到人,你知不知道一家人都在找你!你電話打不通,我隻不過好聲好氣的問你為什麼關機,你居然搪塞我,我拆穿了你的謊話,你就開始蠻不講理了。”有力修長的手掌重重的拍在身側的辦公桌上,額上青筋一跳,大吼一聲,“是不是!”
申青感覺心都蹦出來了,這個死男人,一下比一下凶!欺負她聲音沒他大嗎?
“不想跟你說話!”她現在隻想安靜一下,懶得跟他爭。
他突然湊近她,攫起她下頜的時候,俊雅的眉深深一蹙,她聽見他牙齒咬響的聲音。
他鼻端傳來的香味陌生又熟悉~!
不是家裏洗發水,沐浴露的味道!
早上他和她一起出門,風吹過來的時候,他清楚的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她自己調出來的那些香味。
可這時候,她身上的味道明顯不同,有牛奶,有玫瑰,還有些什麼?
他心上一擰,那個小心肝?那個該死的小心肝!
那天晚上她回來,身上也是那種味道!
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辦公桌上一壓,她的腰便向後彎去,背貼在辦公桌麵上,難受得很。
“申青!你到底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我騙了你什麼!”
“你去哪裏了?!”他看她這副樣子就生氣!
她赤=果果的欺騙他!
她急急的呼氣,去打他的手,他不鬆,反倒又重重的“嗯?”了一聲,她隻能道,“去了朋友那裏。”
這句話才說完,桌上的搖控器被男人用力的一拍,窗簾緩緩的拉上,房間裏的光線開始變化,隻有辦公室的日光燈的冷光源,外麵的日光已經照不進房間。
辦公室很大,窗簾一拉,便有一種心理暗示覺得房間安靜了,安靜之後,便覺得空間更大了。
這樣一來,申青有些緊張了,被這個男人壓得難受,“裴錦弦,你瘋了嗎?你隔三差五的要上演一檔神經戲嗎?”
裴錦弦這時候看著她越來越氣,他的氣息倒奇怪的越來越平了,他不是不怒,而是把那種心思都藏了起來,鳳眸裏流露的是他淡薄的譏誚,“瘋嗎?如果哪天我瘋了,在瘋之前,我一定要把你先弄瘋!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的時候,我可不能讓你先飛了,所以你最好乞求別把我弄瘋了!”
他單手壓著她的肩膀,另一手拍在她的臉頰上,左右翻查,檢查她的脖子上是否有他不願意看到的東西,美頸如玉,複又迅速的解開她的襯衣,她拍打,他便鎮-壓。
直到解開她的內依,依舊沒有“激”情過後的痕跡,他惱得很,次次身上帶著那裏的味道回來,身上怎麼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
可他又覺得可笑,這樣想到底是希望她身上有,還是沒有?
“你瘋?”她簡直覺得這男人有病,一來就脫她衣服,這個大色-狼!伸手要穿自己的衣服,卻被他製止,打又打不過,推也推不動,以前她好歹也是抱著他去衛生間洗澡的人,難道是久了不鍛煉,現在還打不過他了?
美目流轉,也是濃濃的憤怒,“你舍得瘋嗎?你不是要娶妾了嗎?美人即將在懷,你瘋了豈不辜負了美人?”
冷冽的鳳眼驟然間幾不可查的染上了一絲笑意,那絲笑意收斂自己後,適時他才又淡淡的戲謔,“你,是在吃醋了嗎?”
申青捏了捏拳頭,“裴錦弦,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娶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