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狠毒?(2 / 2)

她根本就沒和白珊見麵,隻是叫人綁了白珊,叫另外一個人送信,再回到裴宅,這個女人,可以鎮定成這樣,真是難得。

而申青實在想不通,手裏的信,分明就是自己寫的,至少她第一眼就看出來是自己寫的,可死活也想不起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寫的,白小姐?

是指白珊嗎?

他昨天晚上就是為了白珊廢了她的約會,他離開的時候,臉色已經大變,分明是白珊出了事,這張信箋背後可能讓人受了傷?或者出了人命?

申青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的呼吸一滯,驚問,“白珊出了什麼事?”

裴錦弦冷然一笑,他的鐵手突然鉗住她的下頜,精雕細刻的五官每一分皺起的深度,都彰顯著他的怒焰,“你果然知道!我如果說她現在沒事了,是不是很失望?”

申青意識到自己被誤會了的時候,本能的辯駁,“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失望!我從來沒有見過白珊,也沒有約過她!”

他鄙薄道,“你不知道白珊是誰嗎?”

“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她直接回答,沒有半分回避,即使被他鉗住,她也努力抬起她的下頜,她可以在他麵前卑微,是因為一切都是她該。

可是她沒有做過的事,不能強迫她承認,雖然曾經做錯過事,傷害過他,但她也有她的驕傲和自尊!“可即便她是你以前的女人,我也沒有必要去約她!”.

“沒必要?”裴錦弦低低一句反問,幾乎欺身壓向申青,申青靠抵著桌沿,腰緩緩向後倒去,她覺得這樣有些累,伸手抵住他壓過來的胸膛,想讓他退。

申青有些氣喘,“對!沒必要,我為什麼要約她?她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你覺得我是閑得沒事幹了去找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對不對?”

“意義?”裴錦弦問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他捏住申青的腰,一緊。

申青疼得緊緊一咬唇,她也慪火得很,昨天他廢了她的約會,翻過零點才回家不說,一回來就跟她玩這樣的把戲,難道樹苗長大樹了,就可以耀武揚威了嗎?“裴錦弦!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拐來拐去的有什麼意思!”

樓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裴錦弦下意識轉頭,裴海已經快步進了書房,親自伸手,一把扯開了裴錦弦。

“錦弦!鬧夠了沒!”裴海顯然是走得太急,還有些喘氣。

“爺爺,您怎麼來了?”裴錦弦思慮一下,並未見裴海身旁除了阿生還有旁人跟來。

“我不來的話你又要對阿青做什麼?”上次裴錦弦傷害了申青,裴海雖然沒有為此正式批評過裴錦弦,那也是想替裴錦弦在這個家裏樹立威信,畢竟當時那麼多人在,而申青當年做的事,大家又都清楚,若他幫著申青而沒幫裴錦弦,那麼這個嫡孫以後做事就容易受人質疑。

這座豪門,可跟其他的豪門不一樣。

裴錦弦深深的看了申青一眼,複又看向裴海,“您應該問問她做了什麼事!”

申青順了順氣,淡然道,“爺爺,還是讓錦弦跟您說我做了什麼事吧,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裴錦弦對申青這副豎著毛的樣子很是看不慣。

阿生已經替裴海將書桌邊的椅子拉了出來,裴海坐下,手中佛珠撥動,氣定後,吐了一個字,“說。”

裴錦弦將晚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並把手裏的筆稿和信箋一並交到了裴海的手裏。

裴海比對著筆記,“阿青,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寫過這封信。”

“意思是你也承認信是你寫的?”

“我的筆跡。”申青低聲一句,有些洩氣,“爺爺,我的筆記很特別,有些習慣……很難改。”

裴海將信紙折好,又裝回信封裏,筆稿也像是閑來無事一般折了幾下,將信封和筆稿一起遞還給裴錦弦。

裴錦弦接過。

裴海對阿生說,“阿生,下樓給我倒杯水上來。”

阿生應聲退了出去。

裴海看著一臉怒氣難咽的裴錦弦,淡淡道,“這事就這麼算了。”

“算了?”裴錦弦眸子緩緩一眯,他向來不是言聽計從的人,哪怕是麵對裴海,也不像其他幾房的弟兄一樣從頭到尾的給麵子。

此時他看著老人的眼神裏多了一絲忤逆!“不可能!您知道白珊這三年怎麼過的嗎?她因為我成了植物人,現在一身都是病!我不可能不管她!申青這次綁架她,這信就是證據!三年前我沒機會送申青去坐牢,這次我一定要把她送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