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
而入。
裴錦楓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他一路走回翠竹軒,回到樓上臥室,他睡不著,腦子裏的畫麵翻來翻去的都是申青的短裙被推高,雙、腿被分開,坐在裴錦弦的腿、根處,搖晃,起伏,低低壓抑的呻=吟。
他甚至聽清了裴錦弦說的那些下、流的話,裴錦弦一遍又一遍的咬著牙低咒著,惱煩著那個女人的腿分得不夠開,那些呼吸聲粗沉有力,他親眼看見裴錦弦把申青的腿掰開,再掰開,一次又一次的低罵著,死女人,你想夾死我嗎?
他看著那副景象,眼睛都在發紅,明明坐在長椅上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他。
為什麼申青三年前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一個植物人為什麼還要醒來?
裴錦楓將被子全數抱起來,夾在雙、腿之間,他閉上眼睛,抱著的被子變成了申青,他用力的吻她,想像著自己像裴錦弦那樣揉-搓著她的胸-脯,將她的腿分開,把自己火-燙的欲w埋進她的身-體裏。
然後聽著她的呻-吟,裴錦弦那些頭皮發麻的下-流話,還在耳邊回蕩。
申青終於睡上了大床,原本回來後洗好澡,準備去睡客廳,哪知她剛從衛生間裏出來,又被裴錦弦拖到床-上狠做了一次。
做完後,男人從背後摟著她,一邊玩著的她的胸,一邊說,“今天開始,你睡床,我每天都要和你做,做人太太就該盡義務,知道嗎?”
她倒也沒反對,她這輩子的義務就是在裴家好好的當裴家大少奶奶,她奇怪的是,好好的一個柳下惠怎麼就破了功呢?隻是他說話真不中聽,那也別想她說些中聽的話給他聽,“嗬,行,我也省得出去找人滿足自己,大家都省事,睡吧。”
身後的男人一僵。
申青勾了勾嘴角。
翌日清晨,申青的生物鍾調好,準時起床,雖然全身都疼,但她還是沒有賴床的習慣。
裴錦弦被動靜弄醒。
“為什麼不再睡會?”
“我睡不著了,習慣了。”過去三年,她每天除了照顧他,還要上班,哪天都起得早,她必須起得早,都習慣了。
男人過來,摟住她的腰,摸著,迷迷糊糊的帶著滿足的輕歎說,“申青,你這身材真讓人受不了。”
申青笑了笑,這笑容卻泛著淡淡的苦。
人家都說她鍛煉得好,身材好,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可她從未刻意鍛煉過,她想,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每天抱著一個185左右的男人進衛生間的浴缸裏泡按摩澡,泡好後,又將他擦幹,抱回床-上。
經過這樣三年的鍛煉,怕是不想結實點都不行吧?
還好她不胖,否則一身估計都是肌肉。
“你再睡會吧,我收拾一下,去公司了。”申青拉開裴錦弦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裴錦弦其實是睡不夠的,他昨夜太累,必須好好調整一下,電話鈴聲在這樣的時候真是討厭,可他隻能接起來,迷糊著說,“喂。”
“大哥,在哪兒呢?”
錦楓?裴錦弦睜開了眼,睡意全無,“在家裏。”
“有空嗎?約大哥喝杯茶。”
“錦楓,你這麼空?”裴錦弦笑了笑,卻已經適時坐了起來。
“大哥似乎沒空。”裴錦楓亦隻是笑笑,“白珊……算了,大哥沒空就算了吧,先掛了。”
說完不給裴錦弦一點思考的時間便快速的掛了電話。
裴錦弦聽到聽筒裏的裏嘟嘟的聲音,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白珊?!
心口一窒,怔愣半晌後,翻身下床……
環境自由的咖啡館,是青年白領最喜歡的地方。
當然這並不代表裴錦楓喜歡。
“浮光”叮叮當當的杯子碰撞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咖啡館。
木質的桌子,五顏六色的帆布懶人沙發。
裴錦楓點了一杯南山,裴錦弦隻是點了杯檸檬水。
“白珊什麼事?”
裴錦弦發現,即便昨天還有些惱煩這個弟弟,今天在聽到“白珊”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
不是不想念的,一直不提及,並非已經忘記,是他根本不知道用他已婚的身份如何麵對,如何去想念白珊。
“浮光”這個地方是白珊最愛來的地方,她不是來喝咖啡,就是覺得這裏人多,能讓很多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她就很開心。
裴錦楓將一個信封遞到裴錦弦的跟前,輕淡道,“看看吧。”
照片從從信封裏抽來,裴錦楓閑適的將身軀陷在沙發裏,似乎對於照片的順序很是熟悉,裴錦弦移開一張,他便坐在對麵緩緩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