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給你上,不好嗎?”白露反問道。
聞言,墨琛瞬間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她跟以前的墨琛是怎麼相處的,總之他不喜歡她在自己麵前這樣說話,不喜歡看她自輕自賤。
“丫丫怎麼樣了?是不是找到骨髓捐贈者了?”
提到丫丫,白露就不說話了。
應該找到了吧,畢竟那個易醫生挺有本事。
但她不說話,墨琛就下意識緊張。
怕她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又或是後悔剛才的事了。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拿開女人嘴角的香煙,吻上她的唇。
白露沒有反抗,就這麼讓他吻著。
甚至墨琛將她重新放回床上,俯身在女人細嫩地脖頸上啃咬,她也沒有說什麼十分配合地勾住了他的腰。
墨琛覺得更加不對勁兒了,他忍住欲望微微起身,俯頭看著她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來漁村,那個易崢……他知道嗎?”
“你哪兒來這麼多話,要做就做!”
“不行,你必須先告訴我實話。”墨琛道。
白露懶得跟他廢話,直接翻身坐在男人身上,反客為主地吻他,撩撥他……
墨琛:“……”
好吧,他算是敗給這個女人了!
他想,做完這次一定要好好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可惜,現實終究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理智。
在白露的主動下,哪裏有他再開口的機會?
畢竟從墨琛有限的記憶來說,在情愛方麵他隻是個新手,根本招架不住女性玩家,尤其是骨灰級的女性玩家。
對他來說,白露簡直像是那危險又鮮豔的海蛇,唇齒間盡是歡愉的毒,可他又心甘情願給她咬。
不過在那瘋狂的間隙,墨琛也會望著身上的女人想象,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這樣主動迷人嗎?
跟那麼易崢,他們做過嗎?
還有從前的墨琛,他們甚至有了一個孩子?
雖然以前的墨琛跟他就是一個人,可墨琛還是忍不住嫉妒,嫉妒到要死。
隻要想到其他男人比自己更早擁有她,他就無法抑製胸口翻湧而來的妒忌。
妒忌的同時,又很憎恨從前的自己。
因為他擁有了她,卻不懂得珍惜,害她受了數不清的委屈和孤獨。
像這種王八蛋,當初怎麼沒幹脆在海裏淹死算了?
墨琛大概是世界上第一個自己吃自己的醋,而且詛咒自己還詛咒得這麼真心誠意的奇葩。
第二天清早——
一陣翻箱倒櫃,墨琛的臥室傳出敲敲打打的聲音。
白露身上穿著一件白色T恤,一看那就是男式,一直遮到大腿根的位置,正好給她當睡衣。
不過女人已經起來了,她正靠在一邊看那男人修床,兩條美腿隨意地交疊著。
墨琛將床腳修理好,使勁兒晃了晃確定沒什麼問題,這才鬆開手站起身對白露道:“修好了。你早上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沒什麼想吃的。”白露冷淡道。
“不吃東西可不行。我給你熬點魚肉粥吧,養胃的。”
白露不知道他為了失憶過後變得像個管東管西的老媽子,沒說要吃,但也沒說不。
墨琛走到門口,突然想到什麼,突襲般地轉頭在白露唇角親了一下。
白露連忙別過臉,嫌棄道:“髒死了!”
墨琛‘嘿嘿’一笑,那一刻居然像是情竇初開毛頭小子:“我刷過牙了,是你沒刷。你先去洗漱吧,我給你做飯。”
白露起床比較晚,這會兒房子裏就隻有他和墨琛兩個人。
墨琛的養父養母已經早早吃了飯出去幹活兒,要不看到她從墨琛的房間你出來,肯定得嚇了一跳。
墨琛給她做好早飯,親自端到房間裏來給白露,那個女人也隻吃了一點點就撂筷子。
“你吃這麼少怎麼行?”
“我一向吃這麼少,也沒餓死。用不著你到現在才來操心。”白露冷聲道。
把碗放下就不打算再動,白露幹脆躺回床上,拿出自己昨晚放在枕頭下的手機點來點去,也不知道在幹嘛。
墨琛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昨晚跟自己抵死纏綿,今天又突然變得冷聲冷氣。
從她嘴裏什麼都問不出來,總讓男人心裏七上八下的。
墨琛總害怕,昨晚都是個曇花一現的美夢。
說不準什麼時候自己一轉身,這女人就像海蛇傳說裏的幻影一樣,突然就消失不見。
就在他收拾著碗筷準備出去時,白露突然又開口了:“你這幾天別出海了吧?”
“嗯?”
“我想你能陪陪我。”
白露說這話的時候沒看墨琛,而是徑直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
隻見她剛剛點開的是一個計算生理期的軟件,那上麵幾個打紅圈的,是她的排卵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