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婚禮進行曲忽然響了,眾賓客站起身來,一齊迎接新人的到來。
新娘的父親把一臉嬌羞的程飛雪鄭重地交到風度翩翩的喬宇石手中,如潮的掌聲經久不息。
不知為何,齊洛格總覺得他曾在眾多的賓客中尋找她的身影。
也許隻是她的錯覺,在她看向他時,他在深情款款地看他的妻子。
婚禮還在進行著,禮儀小姐已經端上了交杯酒,就要禮成了,她安排的攪局的人,怎麼還不來?
再看不下去喬宇石溫文爾雅又溫柔謙和的笑,站起身,齊洛格悄悄離開婚禮現場。
洗手間裏,她按動手機鍵盤剛要撥小勇哥的電話,後背忽然一熱,竟被一個男人緊緊地摟抱在懷裏。
齊洛格嚇了一跳,剛要叫,嘴又被一隻溫熱的手捂住。這味道她很熟悉,不是喬宇石又是誰呢?
他不是在喝交杯酒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在喝交杯酒之前,當場反悔了?不結婚了?
“你……不是在喝交杯酒麼?”齊洛格顫抖著聲音問。
回答她的是耳邊的熱氣以及男人嘶啞的聲音:“我要你,現在!”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她還以為他會為她悔婚,她的癡心妄想一瞬間被他露骨的要求擊的粉碎。
眉頭不自覺地收緊,不可思議地轉頭看他,她想問他:你是瘋了嗎?
他卻根本不管她想和他說什麼,大手扣緊她的腰,三兩步把她拖進了衛生間內,反手落鎖。
為了實施侵略,他拿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大手順著她的大腿滑入她的短裙。
“我不要!”齊洛格低吼道,這是她第一次對他說這三個字,也是第一次拒絕他。
至少這時,他是她好朋友的丈夫,這還是他們的婚禮,她不能這麼做,那樣她會瞧不起自己,僅剩的尊嚴也會徹底失去。
“你沒有資格反抗!”他又一次在她耳邊低語。
是啊,她沒有資格,否則攥在他手裏的她的父親就會……
“求你!放過我!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為我,也為了她想想,行嗎?”齊洛格懷著最後的期望低聲乞求道,眼淚已經在眼圈裏打轉了。
他可以不愛她,可他不能這樣侮辱她,侮辱聖潔的婚禮。
他像沒聽見,單手粗暴地抓住她反抗的雙手,另一隻手朝她更深處探去……
齊洛格很痛,身痛,心更痛。
他從沒管過她要還是不要,她想,在他眼裏她連一條小狗都不如。
以為他結婚了,她可以功成身退,沒想到會是如此的不堪。
“別怪我在這裏要你,是你穿的太性感,讓我忍不住想要你。說,是不是故意的?”他一邊動作,一邊在她耳畔低聲問著。
齊洛格閉著眼睛,咬著唇,死死抓住廁所的門,她的淚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