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啞女Ⅶ】
我沒有打電話給她，而是田明宇。
“什麼事?”田明宇依然是一副嬉笑的樣子，“你是不是喜歡方憶惟啊而且心理矛盾?我知道的，年輕啊，太年輕。她是聾啞人，所以你雖然喜歡她，但是你不知道要不要愛上她，對不對？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為好。唉，畢了業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做事別太衝動了，以後會後悔的。”
“我喜歡她，但是……”我想說出自己的推斷，但立即猶豫了，“沒什麼，你睡吧。”
“嗬嗬，小子，好好想想吧。我的話夠深奧的，你得的多用點時間才能消化得了。”田明宇說完放下電話。
怎麼辦?是不是應該把我的懷疑告訴給他們？不，不能，不能啊。可是，兩個人的死亡呢?兩個人啊,若真的是她的話，她就是兩條人命的凶手，我可以不理嗎？我的良心會放任自己這樣做嗎?不，我要----難道我要親自把自己愛上的女孩送入監獄?不，不會是她的，怎麼可能？她那麼純潔無暇，怎麼會呢?不是她的。怎麼都不會是她的。
想到這裏我再次打電話給田明宇。
“你，我求求你拉，四毛。本來查了一天的方小貓我就夠累的，你還要不要我活了？”難道戀愛……哦不對，單相思中的男人都是神經病麼？田明宇抱怨道。
“阿貓怎麼了？她是嗎?”我忙問。
“基本上不是她，沒有理由的，近期她沒有和劉吉安接觸的任何記錄。”田明宇說，“而且，而且我們暗中查出她沒有穿白色衣服的習慣，因為她是學解剖的所以她不喜歡在課堂外還穿著和課堂上一樣顏色的衣服。”
“這都誰跟你說的啊?”我問。
“既然是暗中查出，就不用問了吧。”他說。“好了，你要幹嗎？”
“我想說，我懷疑凶手是方憶惟。”我說。
“你小子不會是公報私仇吧？人家拒絕你你懷疑人家。”他問。
“你覺得我像嗎？”
“好的，理由呢？證據呢？沒有證據，咱們再調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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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著日語專家,她回過頭,說：“這個詞在語法上來說呢----”
“大娘，我們隻想知道結果。”田明宇說。
日語專家怒目而視地瞪著田明宇，田明宇疑惑，被她看的有些心虛了，問：“專家，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好吧，這個詞是中文裏的‘方’字。”她冷冷地說。
“方憶惟！”胡隊和田明宇同時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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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蹤了，我們在她的主處查找了一便，在她的床底下找到一個空瓶子，經化驗裏麵含有KMT成分，可以初步確認是她。在紙蔞裏我們看到碎紙裏有一個本市的電話號碼，我看著很熟悉——我老師的電話啊！
我們找到老師，他問：“什麼事，韓羽，你怎麼昨天沒有上課？”
“老師，你認識她嗎？”胡隊問。
田明宇拿出方憶惟的照片給他看。
“這個小姑娘啊，我認識啊。”老師說。
“老師，”我忙說，“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除了是學校教師的身份還是心理醫生的身份,韓羽。”老師說。
“她有什麼病?”田明宇問。
老師說：“這個關係到私人秘密，所以我不想回答。”
“我們是警察，這關係到兩條命案,你必須回答。”田明宇說.
“哦，好吧。”老師說，“她很自閉，很少說話----”
“很少說話?她會說話?”我忙問。
“是啊，聲音還很好聽。”老師說，“她是受到了自己繼兄的侵犯,從此而後自閉的.但是為了家人她不能說出自己的苦惱。因此她很苦惱。”
我們大家彼此互相望著。
“通緝方憶惟。”胡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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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報複案。”田明宇說，“情有可原的，不如放了她吧。”
“你說話注意，你是警察!”胡隊說。
“哦，知道了，”田明宇說，“可是，劉吉安是怎麼和他在一起的呢?”
“是啊，”田明宇說，“有沒有可能是馬輝帶劉吉安來家玩的時候，劉吉安喜歡上她，她因此利用馬輝最好的朋友殺了馬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