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而已,隻能說是萍水相逢,這種可能性估計不大吧。”管識又是無奈的說著,可是卻不知道齊城今日說的話來日就真的能夠成為現實,而管識與管華清在遇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可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已。

“緣分二字不好說,豈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參透的,今日能與管兄相識,亦是在下與管兄之間的緣分。”

七成的話還未剛剛說完,淩夜卻探頭出來也插了一句話,“也算上我一份,不過卻可以等出去再說。”說完就又躲在了桌子底下。

“真是服了你了!”齊城無奈的對淩夜說道,管識亦是表示很無語。

但是趙景燁卻就是喜歡淩夜的這種性子,想要做什麼事情,雷厲風行的,毫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想要做什麼,那就去做什麼,不用顧忌任何人,而且淩夜率真,性子直爽,也讓流程也想到了自己和自己的大哥趙承康,還有那個可憐的不知身份的少年趙承天。

趙承天還不過隻是一個孩子而已,可是就是趙承天這個還處在孩子的年紀的少年卻是這般的成熟,帶著他這個年紀本就不該有的成熟和穩重,這不由得就讓趙景燁感覺很寒心,究竟是經曆了多少的事情,才能夠講一個孩子折磨到這種地步!

說趙承天,亦是再說趙景燁自己,趙承天是一個可憐的孩子,那趙景燁亦是如此,而且趙景燁可憐的年紀甚至比趙承天還要小,趙景燁本來還應該出在天真無邪的年紀的時候卻要經曆那樣肮髒的事情,還要被迫在那樣肮髒的地方生存下去。

趙景燁總是覺得孩子就該是一個孩子的樣子,淩夜的這種率真的性格才最應該是一個少年該有的樣子和性格。正是因為趙景燁的身上沒有這種性格,而在趙承天的身上也見不到這種影子,所以趙景燁喜歡這種性格,期盼著能夠得到這種性格。

“清兒,我好像知道了淩夜在哪兒了!”而此時遠處的無夜就在淩夜剛剛出現的那一下子就發現了淩夜的存在,便是和管華清說道。

“知道了,沒想到淩夜居然和他們湊在了一起,這時尚的事情總是這麼的滑稽嗎?”管華清朝著無夜說的方向看去,結果卻見到了齊城與管識坐在了那裏,管華清便頓時覺得這世上的事情是不是總是那麼的滑稽,管識和齊城這樣的兩個人居然也能夠湊在一起嗎?

“先看看再說吧。”管華清幹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而無夜並沒有做下來,反而是站在了管華清的身後,生怕有什麼人要打管華清的主意似的,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

管華清知道勸無夜也無用,無夜的性子雖然直率,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倔強,勸是沒用的,所以幹脆也不去勸無夜了。

“是她!”管華清看見一個女子翩然而出,掀開了簾幔,露出的竟是一張不算熟悉的卻是管華清絕對的見過的麵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可也算得上是佳人一位了,不就正是管華清昨日借了洞簫的那位姑娘嗎?

“清兒,你認識她?”無夜不解的看向管華清,無夜奇怪的隻是管華清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認識在這“萬花樓”之中的姑娘,要知道這“萬花樓”可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

“不認識,但是我昨日借了這位姑娘的洞簫,說起來算不上是陌生,也許我應該還她一份人情了。”管華清又是自言自語道。

“哦。”無夜沒有在說話,反而是隨著管華清靜靜的看著那閣樓之上的女子,那女子長相真的不算是傾國傾城,但是卻也算是清秀可人了,這樣的女子出現在這萬花樓之中,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啊!

管華清亦是如此的感覺,像是這個姑娘如此清秀可人的模樣,怎麼會出現在這萬花樓之中,而且這姑娘看起來亦是不像是這風花雪月之中的人。

管華清當日不過就是剛剛好看見了這個姑娘,就隨手“借”了這個姑娘的洞簫,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巧的,這個姑娘就是這萬花樓之中的花魁,這個模樣,倒是也擔得起花魁了,管華清一時之間對這個花魁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