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那祭祀者難不成是什麼名人?
她見我已經傻眼了,也沒兜圈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那個祭祀者根據我們的調查,他還活著!”
我艸!
簡直碉堡了,你他媽的在忽悠我吧?
好在咱是有素質的人,並沒有當初發飆,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穩住自己的心性,問她:“你們當時發掘的那個古墓不會是西漢時期LA國江陵王劉恭的墓吧?”
讓我差點兒噴血的是,她居然點頭了。
我了個去!那他媽的得活了多少年?兩千多年?這絕對不可能,一個人怎麼可能活了兩千多年?
她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說:“就知道你不會相信,但是有些事情愚昧是沒有絲毫用處的,隻有得到真相我們才能進步。”
我有些無語了,還真他媽的高尚,我問她:“那你的意思是,那江陵王劉恭還活著了?”
她搖頭說:“那個祭祀的人並不是劉恭。”
那是誰?
她對我搖頭,說:“我們也不清楚他的名字,隻能從調查中得知,這個人在兩千多年間不止一次出現,幾乎每朝每代都有他的蹤跡。”
他長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征嗎?
她深吸了口氣,說:“他的特征很顯眼,但是很少會讓人看到,個子很高,起碼有一米九多,雨天出現,身穿蓑衣,頭戴鬥笠,腰配彎刀!”
什麼?
這次我終於坐不住了,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膝蓋上的筆記掉在了地上:“你說他身穿蓑衣?”
我艸!
那不是蓑衣男嗎?
她有些疑惑我的舉動,皺了皺眉頭,問我:“你見過他?”
我有些懵,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因為她所說的特征看上去跟我見到的蓑衣男很像,但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他。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
她有些驚喜的問我是在什麼地方見到的?
我就將之前女鄰居的事情都跟她說了一遍,她聽完後,確定的點了點頭告訴我,那個蓑衣男很可能就是那個人。
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人居然可以活兩千多歲,這讓我們這些隻能活幾十年的人情何以堪啊?
不過憤怒歸憤怒,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問的。
我問她,是不是找到那個蓑衣男就可以去那個不應該存在的地方?
她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我,隻是告訴我,很有可能,因為從那個墓畫上看,那個蓑衣男很有可能是知道去哪個地方的方法的。
我點了點頭,就將我跟蓑衣男之間的約定告訴了她。
她聽了以後很是興奮,對我說其實他們去羅布泊不僅僅是因為蓑衣男曾經在那個地方出現過,而是因為,他們要發掘的那個古城中似乎存在著一種令人或者物消失的東西,隻是後來因為領隊的那個老領導也失蹤的緣故,發掘工作不得不中止。
我對她所說的那個地方挺好奇,但我現在又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也就沒想太多。
劉娜的話,似乎再次讓我原本跌入穀底的心再次燃燒起了希望,隻是我不清楚,我到底能不能在遇到那個蓑衣男了,而且,就算再次遇到了人家也不一定會幫我。畢竟我跟他的約定也隻是存在於他在之前救了我。
雖然劉娜已經答應我,會幫助我的口頭約定,但是我很清楚我需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很長,不知道牡丹她還能撐多久呢?
牡丹,你一定要撐住,等我,等我來救你。
跟劉娜聊完後,我就告辭回到了我跟死胖子的家,死胖子果然還沒有回來,我心裏那絲不詳的感覺越來越重了。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好今天回來的,QQ上沒在線,微信也不會,電話也打不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