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白玉錦的點頭後,秦鈺和秦快便算是正式加盟了百福樓。
秦快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夥計。
至於秦鈺,則搖身一變,成為了百福樓的大廚。
張大根順理成章的退居二線,替秦快打起了下手。
不過這百福樓的生意不是很差,而是非常差,秦鈺都上了兩天班了,居然一個客人都沒進門。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啊……”
秦鈺每天都像望夫石一樣盯著門口的大街,可惜眼巴巴地望了兩天,除了幾個要飯的叫花子,一個上門的都沒有。
不光一個銅板沒掙著,白玉錦還倒貼了幾碗白米飯出去。
酒樓裏的幾人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情況,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張大根甚至還有些暗自得意:“幸好我每天早上就買了點蘿卜白菜,要不然豈不是又得放壞掉了。”
秦鈺都懶得去理會他們了,這幾個人要是再這樣破罐子破摔下去,白玉錦還是趁早關張回家帶孩子去吧!
秦鈺既然決定暫時留下,自然不會走他們的老路子。
這兩天他在門口一坐就是大半天,倒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還是有那麼一點收獲的。
這百福樓位於金安府城北,距離城北金安碼頭很近,從門前經過的,大部分都是漁民和船工。
這些人每天起早貪黑的幹活,掙得都是辛苦錢,讓他們來百福樓吃酒席,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金安城的達官貴人們大都住在城南,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很少來城北這邊晃悠。
百福樓的檔次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剛開張時之所以能火上幾天,是因為這邊並沒有什麼上檔次的酒樓來競爭。
而隨著另一家酒樓“仙客居”的開張,百福樓就徹底的上不了台麵了,當初唯一的能撐起場子的大廚還被“仙客居”出高價給挖走了。
而張大根的廚藝嘛,嗯……在秦鈺心裏大概也就和那些燒大鍋飯的大嬸們差不多。
上層人瞧不起,下層人吃不起,這就是現在百福樓麵臨的困境。
所以要想振興百福樓,就必須將以前的那一套完全推倒重來……
“賣……早點?”
白玉錦聽了秦鈺的主意,一對柳眉頓時皺了起來:“可是這附近不是已經有那麼多人賣包子、炊餅了嗎?”
“所以咱們就不能再賣包子、炊餅,而是得換個其他的花樣,這叫做差異化經營。就比如咱們明擺著幹不過仙客居,還想著和人家硬碰硬,那不叫硬氣,叫頭鐵。”秦鈺磕著韓寶兒送給他的瓜子兒,認真的分析道。
“那咱們賣什麼?”白玉錦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計,走,小六子,跟我一起出去逛街去。”秦鈺招呼來秦快,兩人徑直往大街上去了。
百福樓內的幾個人麵麵相覷,顯然不知道這“白展堂”的葫蘆裏賣是的什麼藥。
秦鈺上了大街,先是去幾家糧油店逛了一圈,將市麵上有的一些粗糧細糧,葷油素油都看了一遍,然後又去了雜貨鋪、藥鋪。
秦快雖然也不知道秦鈺到底想幹什麼,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
到了傍晚,兩人方才回來。
秦鈺兩手空空走路帶風,秦鈺背後卻背了一口大大的鐵鍋,手裏還拎著幾個大小不一的布袋子。
“這鍋……”
張大根一臉的疑惑,顯然不知道秦鈺買這麼大的一口鐵鍋回來幹嘛。
“明天就別開門了,我要對你們進行突擊培訓。”
秦鈺找了個地方,讓秦快將大鐵鍋放下,然後對著大家說道。
“培訓?什麼是意思?”眾人大眼瞪小眼,一頭的霧水。
“就是培養、訓練!”
這樣一說大家就明白了,張大根暗暗的興奮起來,看來隻要自己經過了“白展堂”的培訓,廚藝很快就能突飛猛進了!
第二天一早,秦鈺剛起床就發現所有人竟然都早早起來等他了,顯然大家都對他口裏的“突擊培訓”有所期待。
他不由臉上一紅,幸好現在他的臉色比較黑,所以才表現的沒那沒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