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美女,說好升職宴你請客,可不許放鴿子!”
“好好好,請你們喝酒,快走吧,明天見。”陳柳絮無奈笑道。
員工離開後,她拿著平板回到冷庫開始清點庫存,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廚房的消防警報係統響起急促的警報聲。
她大步走到冷庫門口,一打開門,廚房內滋啦滋啦的油花翻滾聲和濃重的臭味讓陳柳絮心犯惡心,她暗道不好。
“糟了,煤氣泄漏了.....”
黑煙熏得她睜不開眼,大腦也開始缺氧,陳柳絮抬手按太陽穴,搖了搖頭清醒了點,她慌忙跑出廚房門口,一把抓住門把手想打開店門,卻驚恐地發現,門打不開。
天花板上的燈管一閃一閃,她瘋狂拍打門,額上冒出細汗,“啪”的一聲,變得黑暗。
口袋裏的手機屏幕一亮,陳柳絮絕望的睜大雙眸,隻一瞬間,她感覺身體被撕裂,刺痛的灼熱感將她吞噬。
漆黑的眸子裏倒映出的,漫天火光。
陣陣涼意衝刷著皮膚上的灼熱滾燙,豆大的水珠砸在臉上,雖緩解了熱意,卻也讓她不得安穩。
陳柳絮掙紮著睜開了眼,微亮的光,能看清周圍的樹木,身上的工服被淋得濕透,緊緊地貼著身體。
“這是哪兒...天堂還是地獄?”她扶著悶悶沉沉的腦袋,隻是思索了一瞬,腦仁傳來的劇痛又讓她眼前一黑。
瓢潑的大雨還在下個不停,像是老天爺要把憋了幾月的雨,下得幹幹淨淨。
薑寒水拿著書卷站在破紙窗前,憂心忡忡看著綿綿不斷的雨水。
他輕揮手中的書,嘟囔道:“這也不知要下幾日,這山路怕是更泥濘,莫不要誤了趕考的路啊。”
三年前,他便因事錯過趕考,好不容易又盼了三年,可不能再耽誤。
想著,破木門被人一把推開。
杜麗華手捏蘭花指,醉眼朦朧扭著腰走了進來,瞧著自家小叔的模樣。
白白淨淨的臉皮無端讓她想起了鋪子裏每日裏賣得最好的石膏豆腐,吹彈可破地叫女人也羨慕卻一點也不讓人覺得陰柔女氣像。
黑白分明的眼眸未染半分世間塵埃,澄澈地讓人不敢輕易褻瀆。
她不得不承認,自家那個死鬼和小叔外貌上差了太多,怪不得村裏那群女人來買豆腐時總是臉紅眼熱地偷瞄他。
薑寒水敏銳地聞到了酒氣,他扶手看向來的人,白淨的臉上眉頭一皺,神色不悅:“嫂子,來此何意?”
或許是酒壯人膽,杜麗華等今日已經等了許久。
“好小叔,奴家已經傾慕你許久,今日咱們便來做一些快活似神仙的事情......”杜麗華順手便栓上了門閂,將外頭罩著的紗衣剝了下來,露出自己引以為傲的白嫩肩頭。
自家小叔這種未經人事的小書生,見了她這副酒醉的媚態必定把持不住。
“嫂子,你喝醉了,請你自重!”薑寒水秀眉皺起,眼裏是濃得化不開的厭惡:“我看在兄長上的麵上還叫你一聲嫂子,現在出去,我便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