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丞一小跑過去,一把挽上墨霆琛的手臂,在他昂貴的西裝下襯了兩下。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走開。”
他對於賀丞一這種做法已經習慣了,但是他最厭煩的是賀丞一觸到他的最不能忍耐的事情。
襯衣服。
墨霆琛在海城的權力確實沒有人可以撼動,但他也有最討厭的事情,雖然他不介意賀丞一挽他的手臂,但就是不能襯他的衣服,尤其是男人。
賀丞一感覺到他的怒意,還有殺意,賀丞一立馬放手,後退幾步,“哎,我還不想死,算了,不跟你玩了,你這個帝王太可怕了。”
賀丞一走到真皮沙發坐下來,看到桌子上苦艾酒,喃喃自語道:“不錯呀!這是最極烈的苦艾酒,看來某人也沒有那麼擔心珍珠奶奶的病情嘛!”
秦渡也走到真皮沙發坐下來,搶了賀丞一手中的酒瓶子,很正經的說:“賀丞一,要麼閉嘴,要麼給我正經一點。”
“秦渡,你……”
“丞一,安靜點。”
賀丞一這種不正經的生物也隻有墨霆琛能讓他閉上嘴巴,這不他說一聲,賀丞便安安靜靜下來了。
“墨,清河大玉呢?給我立馬帶回去研究。”
秦渡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來都是直入正題,也不拐彎抹角,可能是清河大玉是他喜歡研究的東西,這才直入正題,要是他跟賀丞一在一起說話,那就是另一個人了。
“我讓趙星去領過來了。”
墨霆琛怕是忘了讓趙星去調查對麵包廂的事情了。
而對麵包廂門口的趙星,正打了兩個噴嚏,“哈哧,哈哧。”
感冒了?這種天氣感冒應該正常,看來我得跟墨爺提一下工傷費用了。
趙星邊打聽著這個包廂的事情,心裏卻是想著等會怎麼跟墨霆琛報銷工傷的事情。
趙星看到一名女服務員正要進這個包廂裏打掃,他便拉住這個女服務員,“你好,請問一下,這個包廂有登記名冊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但你可以去管事那裏問問,他是負責這一層包廂登記名冊的。”
女服員低頭彎一下腰,示意她無法回答趙星的問題,但卻告訴了趙星其他有用的消息。
趙星微微笑了一下,緩緩說:“謝謝。”
趙星一路打聽,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他終於打聽到包廂裏的人姓名以及住處。
趙星查到消息後,腳步不停的往二樓的包廂走去,氣喘籲籲的說:“墨……墨爺……我……我打聽……”
“哎呀!這孩子怎麼了?來,先喝口水。”
秦渡瞥一眼賀丞一,無奈的搖搖頭,“你確定這是水,而不是酒?”
趙星聽到酒的時候,立馬把酒杯放下,咽了一口水,這才開口:“賀少,差點就被你害死了。”
趙星在氣喘籲籲的情況下,不能喝最極烈的酒,不然,一杯就倒,而且會睡上一天,可怕吧!所以趙星一般情況下都很少喝酒,除非是陪墨霆琛出席宴會,他才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