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個小時的奮戰，慕石竹終於寫完了張肆給她畫的題。
已經晚上10點了，困意來襲，腰酸背痛，格外疲倦，走到洗手間洗漱，回到臥室趴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腹部的疼痛感弄醒了慕石竹，跑到廁所才發現來了月經。
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強忍著吃了幾口早餐就出了門。
清晨還算涼爽，太陽卻高掛起，慕石竹被陽光照的發虛，在車站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公交車就來了，車上空調開的很大，和外麵悶熱的天氣形成了極強的對比，慕石竹打了個冷顫。
早高峰時期，車上人滿為患，慕石竹找了個空隙站定。
腹部陣陣疼痛，加上車裏的冷氣，慕石竹開始冒冷汗，握著把手的手越來越緊。好在離補習班不遠，不一會就到了。
她到的早，教室裏沒有幾個人。
捂著肚子趴在了桌子上。
迷迷糊糊中有人拍她，抬起頭看見張肆皺緊眉頭看著她。
“你來了。”
因為疼痛，慕石竹說話聲音很小。
“生病了？”
“沒有。”
“我知道了。”
張肆把手裏的外套放到她眼前。
隨後走出了教室。
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杯奶茶，放到了慕石竹麵前，
“熱的，你喝吧。”
慕石竹抬眼看了看張肆，關心人的時候臉上也沒有絲毫溫柔。
看她沒有反應，張肆打開了奶茶杯蓋，遞給她。
“沒有毒。”
“我沒有這個意思。”
慕石竹接過奶茶，撇撇嘴。
奶茶的溫度驅散了慕石竹腹部的寒冷，手握著奶茶杯，比剛才溫暖了不少。
雖然風吹到時，還是有些冷。
慕石竹看見了桌子上的衣服，是一件灰色的格子襯衫，
小聲詢問：“可以借我穿一下嗎？”
張肆點了點頭，
衣服上是淡淡清香，應該是花香，不知道是什麼花，但格外好聞，甜美的味道帶給她一絲清醒。
“練習冊。”
張肆伸出手，慕石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在書包裏麵掏出來兩本練習冊。
她趴在桌子上，頭微微往左歪了一點。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幹淨的臉，眼睛中有光，很淡，更多的是灰暗，雖然是單眼皮，但卻別有風情，眨眼時，睫毛隨著擺動。
“錯了三道題，都是一個類型的。”
突然的說話聲打斷了她的觀賞。
“這三道題都是一個類型的，中午有時間我給你講一下，然後再給你畫幾道，你晚上回家做。”
“好。”
張肆突然看向慕石竹，慕石竹身體僵住，
“你真的沒有感冒嗎？”
“啊？”
她被問懵住。
“你臉很紅，不是發燒了。”
“沒有沒有，我……我現在不冷了，有點熱了。”
“啊對，衣服還你。”
慕石竹遞過去脫下來的外套，對方沒有接過來。
“啊對，我晚上回家洗一下，然後還給你。”
慕石竹準備把衣服收起來的時候，衣服卻被拿了回去，
“不用了。”
數學老師走進教室，慕石竹看對方拒絕了她，也不好再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下午是政治曆史地理，慕石竹不上這三種課，上午下課後收拾書包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