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晨這樣的人攪合在一起,怎麼說也比跟他攪和一起拉風有麵子多了。
除去這一點,那剩下的就隻有其他目的。
如果說蘇越再不表態任由兩人關係越來越曖昧的話,那無論她抱有什麼目的,那蘇越肯定會越來越被動。
與其冒著危險享受這種不靠譜的感情,還不如直接說明白一刀兩斷。
蘇秋文她睜大那雙明媚的眼眸看著蘇越,對於蘇越剛才的行為,要不是她重生者,帶著與蘇越相處幾年的記憶回來,怕是今天兩人之間的關係徹底坦白並鬧翻。
對於蘇越這即將表明、自爆的態度,蘇秋文依舊帶著淺淺笑容:“雖然說現在是看臉時代,但在我看來,兩個人性格是否相合比看臉更加重要。”
蘇秋文前麵還以為她重生回來,那她的優勢將會非常大,可經過這幾天相處下來,她才發現,原來她的優勢表麵上看起來很大,然而實際上,稍不注意這些優勢就會變成劣勢。
不僅如此,之前她太在意重生帶來的優勢,導致她一度忘記該如何做一位正常人。
蘇越:“......”
雖然說十八歲在華夏代表成年,可十八歲從某個角度上來說,距離真正意義上的成年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其中一條最難走的路,那就是感情。
十八歲少年少女對戀愛是渴望向往的,正是因為渴望向往,才會讓他們在這個年紀很容易幹出些等老了回想起來非常幼稚的事。
這些幼稚的事,其中一點就是對待感情隻想著收獲卻很難想過付出,同時與異性談到感情,會下意識將書籍網絡上了解到信息知識拿來套用。
這樣的話,忽悠忽悠同齡人也就行了,但要是麵對真正經曆過感情的人,這些話別提有多幼稚。雖然蘇越真正意義上沒有經過感情,但他現在麵對這些十八歲少男少女,這方麵的經驗還是搓搓有餘的。
不過,蘇秋文的回答顯然不在蘇越想象那般,她這番話硬生生把蘇越想要說的話卡在喉嚨無法說出口。
在蘇越想象中,他這樣一問,蘇秋文不該要麼是編造出一大堆他自己都不知道優點,要麼是談到虛無縹緲、有時很扯的一見鍾情。他絕對沒有想過,蘇秋文會如此直白回答他。
蘇越並沒有立即回答蘇秋文,他先是向四周看了眼,發現花心語在錄音間練歌,花心蕊在遠處帶著耳機玩著手機。看到這一幕,不用擔心隔牆有耳後,他這才重新看向蘇秋文:“哦,是嗎?不知秋文同學你從哪裏看出我和你性格相符?”
不算前麵幾天,蘇越和蘇秋文做了將近三年的同桌,兩人說上的話沒超過十句。蘇越可不信,蘇秋文能從這不到十句話中看出他的性格如何,再聯想到兩人是否相合。就算加上這幾天突然多起來的接觸,蘇越也不信她能做到這一步。
要是真能做到,那蘇越不得不懷疑她這位美女同桌有可能是那些突然開竅的重生者呀或者被係統附身的真·人生贏家。